監(jiān)控攝像頭的背后,賭場某處隱蔽的房間之中。
監(jiān)控室就設立于此。
控制臺前,十幾個屏幕全部點亮,播放著監(jiān)控前的景象。
控制臺后,一個光頭壯漢正佇立在此,盯著面前的某個屏幕。
屏幕中顯示的正是21點的牌桌。
“那個家伙走了?!惫忸^壯漢開口說道。
他看著風間扮演的中年男人離開了賭桌。
與此同時,光頭又接到了電話。
“肖三爺...”
正是那位替換上場,賭場請來的金手指打來的。
聽著電話里對方的話語,肖三點了點頭:“老陳啊,我都看到了,你干得很好,辛苦你了?!?br/> 掛斷電話后,肖三轉(zhuǎn)過頭去,對著身后正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說道:
“桀哥,你說的果然沒錯,那個家伙真的有鬼?!?br/> “嗯?!?br/> 被稱作桀哥,面容陰冷的男人輕輕點了點頭,仿佛沒有絲毫的意外。
面對男人這副冷淡的樣子,地下賭場的主人,這片地頭道上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肖三卻是毫不在意,反而是有些諂媚的說道:
“不愧是桀哥。話說桀哥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要不是你提醒,我還以為那肥豬是走了狗屎運,手氣正旺呢。”
“事實上..我是猜的。”陳桀把翹起的二郎腿放下,同時身子前傾,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
“因為,我不相信能一直贏下去的這種運氣?!?br/> “而且,又是21點這樣的游戲。我聽一位朋友說過,在奧扉、維斯拉加的大賭場曾經(jīng)都有會算牌的高手光臨過?!?br/> 桀哥頓了頓:
“不過,你既然派人給出了提醒,那人應該也知道是什么回事。”
“不同于喜歡出千,貪心成性的那些家伙,玩算牌的基本都是聰明人,知道分寸的。”
“我知道...”肖三也是附和道:“我這人向來都是先禮后兵的。那家伙只要知道了厲害,及時收手,我也不會怎么樣?!?br/> 主要是‘算牌’算是規(guī)則內(nèi)的技術(shù)流玩法,而不是像出老千那般直接破壞游戲規(guī)則的,按照規(guī)矩來的話,還真不好當面把人怎么樣,只能在暗地里來。
當然,若是出老千被抓住了...
按照規(guī)矩那就有得說了。
這時,肖三的電話響了,肖三接通電話,電話里傳出聲音。
“三爺,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那人叫作余別,是劉偉光介紹來的。”
“劉偉光?那頭蠢豬還真會給我找麻煩?!?br/> 肖三罵罵咧咧的掛斷了電話,看向陳桀的時候又露出笑臉,解釋說道:
“劉偉光是我的供貨商,一個救助站的站長,平時我的狗場就是在那里進的貨?!?br/> “上次給桀哥你瞧的那只狗就是在他那里進的貨?!?br/> 肖三的前半段話,陳桀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直到肖三對他提起那只狗的事情后,陳桀的眉頭才上挑了一下。
肖三所說的那只狗,陳桀可謂是印象尤深。
他是輕眼看著那只其貌不揚的臘腸犬如何殺死一只體型是其一倍大的大型犬的。
在籠中,明明是體型更大更具備優(yōu)勢的大型犬卻是趴伏顫抖著趴伏在地上,夾著尾巴嗚咽著,似乎是對面前的臘腸犬表示臣服。
而那只臘腸犬卻是不為所動,只是慢條斯理的走近那只不敢動彈的大型犬,慢悠悠的伸出爪子,摁進了面前犬類的眼眶之中,將其殺害。
那副模樣讓陳桀想起了電影中的惡魔,拿著刀叉,優(yōu)雅的將獵物給分食。
將面前的同類殺死之后,那只臘腸犬仿佛是感受到了旁邊人類的注視。
緩緩轉(zhuǎn)過頭顱,看向肖三和陳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