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臉色凝重,鄭重對同樣無比認(rèn)真的黃成飛道:“好好體會這門體術(shù),《戊土寶體》!”
林軒將用赤霞金丹制作的三頁秘籍遞給了黃成飛,同時又拿出了同樣薄厚的秘籍遞給了李子越。
“子越啊,你也是,這門《萬象戰(zhàn)體》一定要好好體會?。 ?br/> 李子越鄭重點(diǎn)頭,又瞥了一眼激動地小臉兒通體的黃成飛手中的秘籍封皮,開始看手中的秘籍。
“描述虛空一道?莫非是因?yàn)樘摽瞻_萬象,所以才叫萬象戰(zhàn)體?”李子越心中有些疑惑。
黃成飛激動之后,竟然也有些疑惑,問向林軒:“林老大,為何戊土寶體,開頭的文字就是解釋何為虛空,虛空和大地有什么奧妙的聯(lián)系嗎?”
林軒猛地瞪眼,“叫林兄!”
“啊?”
“什么老大不老大,聽起來像什么話?我們可是要成為大俠的人,有人會對大俠成為老大嗎?”
黃成飛茫然地?fù)u搖頭,確實(shí),只有他們這些混幫派,混江湖如此稱呼。
李子越有些狐疑地看了林軒一眼,問道:“林老大,你修煉的體術(shù)的名字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林軒干笑一聲,猛地一揮手,“《蒼天霸體》!”
咱哪里有那么多不同的體術(shù),不過我林軒會取名字,每取一個名字,就多一種體術(shù)!
“好威嚴(yán)的名字?。 秉S成飛驚嘆。
李子越虛著眼,剛想要說些什么,卻被林軒打斷了,大笑道:“別說這些了,我已經(jīng)聞到了美食的氣息!”
林軒一溜煙地下樓,李子越無奈,和黃成飛跟著林軒下樓。
這個風(fēng)鈴酒樓是金錢幫盤下來的產(chǎn)業(yè),此時在二樓的一件碩大的包廂內(nèi),一桌桌豐盛的酒席已經(jīng)擺好。
黃彤彤的牛肉、雪白的燉魚、烤的外焦里嫩的嫩雞、紅彤彤的紅燒肉,各種果蔬,還有一大壺噴香的高粱酒。
而在包廂內(nèi),二十七名幫眾已經(jīng)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有的人看著那豐盛的美食,有人撇著那一壺壺三十年的高粱酒。
還有一些人,卻是艷羨地看著黃成飛。
更多的人,是對于林軒的和李子越的畏懼。
林軒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不錯,不錯,至少每個人站得還是挺直的嘛,這就是新氣象!
有了這氣象,這就說明以后的錢途很好!
都坐,都坐,今天老爺我高興,特地吩咐阿飛安排了五桌一樣的酒席!都把酒倒上倒上!”
眾人聽到林軒的話,眾人乖乖地坐下,不過很多人還是屁股坐的不穩(wěn),眼還是驚懼地看向直直地坐在林軒身邊,在酒席上抱負(fù)寶劍的李子越。
眾人對于林軒自然很是敬畏,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名聲在外,‘刀槍不入’的錢峰兩擊刺死。
不僅如此,去見平安坊舵主三爺,竟然還把三爺?shù)膶毼锝o請了回來,還帶來了三爺手下的頭號打手李子越。
但是林軒臉上時常帶著和煦的微笑,身上還有種書生之氣,偶爾還是會讓人忽略他的恐怖。
但是對于李子越,卻是令他們相當(dāng)不自在,他身上的氣息也不是冰冷,也沒有殺氣,但是落在他們的眼里,卻好似一塊死寂的石頭。
看著李子越,有種莫名的心悸感。
林軒舉起了酒杯,眾人連忙笨拙地舉起酒杯。天可見憐,他們什么時候被人請過吃酒席。
林軒臉上露出了微笑,卻是忽然拍了拍站在他旁邊有些呆愣,沒有拿起酒杯的黃成飛的肩膀,對眾人道:“都來認(rèn)一認(rèn),黃成飛,阿飛,以后若是我和子越不在,有什么事情都和他說!
別敬我酒,你們敬了酒我也不喝!老爺我還是少年,酒色傷身!”
“呵呵呵呵!林老大真是好大的面子,我們兄弟請你吃酒,肯不肯賞臉???”
嘩啦!
包廂的門被人粗暴地扯開,兩名腰跨精鋼刀,身上繡著兩枚金錢,金錢下繡著血刀的青年面帶冷笑,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林軒。
吧嗒!
有幾個幫眾,手一抖,竟然將酒杯摔在了地上。
“執(zhí)……執(zhí)法堂子弟?”
許多幫眾看見這二人,身體竟然微微顫抖起來,許多人緊緊抓著褲腳子,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上一口。
林軒的這些手下,對于顯露出驚人實(shí)力的林軒,手上有幾十條人命的李子越都沒有如此恐懼過。
對于普通幫眾來說,最令他們恐懼的,不是戰(zhàn)斗力無比強(qiáng)悍的斗戰(zhàn)堂的人,不是掌握錢糧的膳司堂,而是執(zhí)掌幫規(guī)刑法的執(zhí)法堂弟子。
被執(zhí)法堂帶走的人,從來沒有回來過的,下到普通的幫眾,上到舵主,若有命令在,執(zhí)法堂的弟子都有資格帶走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