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丹紅解釋道:“你沒看見她店里邪氣的很。她做生魂紙扎,邪門歪道,損陰德的買賣。怎么可能輕易的跟你交實底兒?
咱們?nèi)羰嵌嗉m纏片刻,只怕他生了壞心思,給咱倆下個符啊咒啊的。別說救你爸爸,咱倆今天都得交代進去?!?br/>
“那怎么辦?聽你們的談話。那個女人是你們蘇家的親戚?”
“不是!”
蘇丹紅否認道?!安皇怯H戚,可曾經(jīng)卻比親戚還要親。她叫秦如錦,是我爺爺?shù)年P(guān)門弟子。”
“那她為什么會離開蘇家?”
“聽說是因為要嫁人,爺爺不同意。他跟爺爺鬧得不可開交。最后走的時候,斷了師徒之情,發(fā)誓永不相見?!?br/>
我抱怨道?!芭思奕耸窃谒y免的。你爺爺為什么不同意呀?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你爺爺管的未免有些寬?!?br/>
大波浪解釋。“哎呀!爺爺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傊?,現(xiàn)在的秦如錦不是你我能夠?qū)Ω兜?。這事兒還得請爺爺出山兒?!?br/>
我和大波浪坐車往回走,一路上,我把昨天晚上遭遇鬼打墻的事情講給她聽。
大波浪,時不時的驚訝調(diào)笑。
“哎呀!那你要謝謝人家嘍!要不是我及時出現(xiàn),你就被那女煞困在幻境里出不來了?!?br/>
我白了她一眼。“謝你什么?謝你吐我一身嗎?還是謝你……。”
我本想說謝你摸我腹肌占我便宜。最后卻沒有說出口。
“哎呀!哎呀!停車,停車。”
大波浪在我耳邊吵嚷不停。
“姐姐,你又怎么了?以后不要叫你姐姐,我該叫你小祖宗,每天這一驚一乍的,嚇死個人?!?br/>
“你看,我們到哪兒了?”
大波浪的芊芊玉指順著車窗外一指。
我定睛一看,濱城職業(yè)學(xué)院。
大波浪說:“女煞給你營造的幻境,其實就是她生前所遭受的經(jīng)歷。所以……”
“這個女煞生前就是濱城職業(yè)學(xué)院的學(xué)生,她就是從檳城職業(yè)學(xué)院的教學(xué)樓上跳下去的?!?br/>
我頓時信心滿滿。
“咱們只要從檳城職業(yè)學(xué)院開始調(diào)查,學(xué)生跳樓是很大的事情,一定可以把那女煞的底兒刨個干凈?!?br/>
“嗯嗯!”
大波浪早就打開車門下了車,我緊跟其后。剛走到大學(xué)門口,沒想到第一關(guān)就卡住了。
檳城職業(yè)學(xué)院門口的保安氣勢洶洶,手持安檢掃描儀,腰別老式傳呼機。叉著腿,背著手。往大門前一站,活像貼畫門神上的尉遲恭。
保安伸出五個手指,在我們面前做了一個禁止的姿勢。
“非本校師生不得入內(nèi)?!?br/>
此時正是中午休息時間,大門附近的學(xué)生流絡(luò)繹不絕,那保安偏偏把大波浪和我攔在了門外。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本校學(xué)生?”
大波浪媚俗的扭著腰,還嘗試著給那保安拋媚眼。
保安也不是個意志堅定的人,看著如此一個極品美女主動獻媚,整個人樂呵的合不攏嘴。
只聽他抄著一口地道的南方口音。
“喃揍知道,喃學(xué)校的大姐兒揍沒這么抗凍的?!?br/>
我被這句話逗的,嘴里的吐沫嗆進了氣管,險些直接笑到背過氣兒去。
這保安大哥說的真夠婉轉(zhuǎn),大波浪穿的的確夠抗凍,大秋天的還是迷你小短裙!
“你,你叫我大姐兒?”
大波浪,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這保安看著起碼也得三十七八,我只知道大波浪年紀比我大幾歲,可是模樣長得很顯小,若不是妝容太濃,說她是個十七八的大學(xué)生,便是中學(xué)生也是有人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