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是不信,我再給言哥兒把把脈?!鳖櫱逋裾f著,輕輕拉過顧清言的左手,真替他把起脈搏,樣子極其認真。
顧母看著女兒真有那么一回事的樣子,臉上笑開了花,自家女兒什么德行,醫(yī)術怎么樣她哪里會不清楚,當家的醫(yī)術雖然了得,但女兒卻沒有繼承到十分之一。
“就你那點把勢還給言哥兒把脈,別丟人現(xiàn)眼的?!蔽葑永镆话?,顧愷之繃著臉走了進來。
“脈象平和,心臟跳動有力,肺腑呼吸均勻,應該沒什么大礙?!鳖櫱逋裉柾昝},說罷,偷偷的瞟了一眼顧愷之,哪里會看不出自家爹的臉是故意繃著的,爹的眉眼里笑意不言而喻。
“你這丫頭,半桶水也敢關公面前耍大刀,快起來,讓你爹給言哥兒看看?!鳖櫮刚f著,去拉女兒,說是拉,實則是扶,她知道自己女兒的傷可是比兒子的重得多。
顧清婉總不能告訴顧母,因為上輩子的原因,自從家里人相繼出事,她被冠上災星和掃把星的名字,村里人個個避她如避蛇蝎,沒人和她來往,她整日一個人待在家里無所事事,專心研究過號脈和針灸,還有她爹留下的醫(yī)書,想到此,內(nèi)心一痛一悔,她為何沒有好好研究一下毒藥,如若不然也不會被陸仁害得那么慘,她的孩兒也不會慘死。
內(nèi)心的痛苦令她眉宇間帶著些許惆悵,顧母擔心她身上的傷,擔心地問道:“可是傷口疼呢?”
她搖了搖頭道了聲沒事,站在顧母面前,身子大半靠在顧母身上,她兩腿膝蓋都受了傷,站立時有些疼,顧母感覺得到,伸出手扶住她身子。
顧愷之為顧清言號完脈,心里微微震驚,小丫頭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還是真能號出問題?看向女兒的眼神里帶著幾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