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
后堂。
立有吳東豪的牌位,擺有香爐,很明顯吳家人當他已經(jīng)死了。
此刻,吳夫人坐在一旁黯然神傷。
吳光武則是跪倒在吳東豪的牌位前,焚香磕頭,憤然痛聲道“爹,您死的冤枉,您在天之靈,保佑孩兒渡過難關,等兒子成長起來,必定殺肖平替您報仇?!?br/> 才說到這,突然起了一股風,風將屋里的燭火給吹滅了,然后就聽吱呀一聲,門開了,
母子倆驚張回頭,看向門處,卻見門外空無一人,只有涼風吹入。
吳光武趕緊站起,將門掩上,復又走回,將火燭點燃,然后重新跪倒在了父親的牌位前,繼續(xù)焚香禱告,
卻不料這時,一個聲音從后堂處響起,“我兒,別想著報仇了,這個仇,是報不了的?!?br/> 聽到了吳東豪的聲音,母子倆身體一顫,均面色大變,吳光武大叫,“爹,爹您回來了?!?br/> “沒錯,為父回來了,”
“爹,爹你在哪里?”吳光武轉動目光看不到父親身影,忙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在屋里跑著尋找,結果什么也沒有找到。
突然,一個人憑空出現(xiàn)在了屋里。此人只穿了一條褲子,光著上身,開口笑道“我兒,為父在這里?!?br/> 母子倆轉頭一看,見是一個少年,均是嚇了一跳,讓母子驚懼的不是此人的年紀,也不是他的古怪裝束,而是……他是憑空出現(xiàn)的。
“你,你是何人?”吳光武指著肖平,厲聲喝問。
“邪祟,邪祟?”吳夫人指著江平,嚇得面色發(fā)白渾身顫抖,除了邪祟能憑空出現(xiàn)在屋里,她想不到還有什么東西可以。
吳家放有高級靈器,等常邪祟不敢闖入,所以若真是邪祟,必是強大邪祟,這時吳光武也是驚慌失措。
“好吧,我是邪祟。”肖平說著,立即又啟動了偽裝天賦,膚色與屋里的光線融合,
屋內(nèi)這母子的修為均未入內(nèi)練層次,無法看見偽裝后的肖平,見少年陡然又消失,嚇得不輕,
吳夫人身體瑟瑟發(fā)抖,那吳光武必竟習了武,修為也不算弱,到了淬肉境大圓滿了,也有幾分膽氣,
他一步搶到墻邊,對著墻上的一把劍鞘一拍,咻地一下,一把雪亮長劍竄出,他一把接過,咬牙皺眉,一通的胡劈亂砍。
“好了,別浪費體力了。”肖平早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吳光武大驚,反身一劍,卻被肖平抓住手腕,一抖之下,立即長劍脫手飛出,肖平喝道,“老實點,我?guī)闳ヒ娔愀赣H?!?br/> 片刻后,肖平一手提著吳光武,一手提著吳夫人,離開了吳家,離開了縣城,返回黑山堡。
一個時辰后,肖平將母子倆丟到吳東豪的面前,頓時,母子倆也驚呆了,他們沒有料到,吳東豪還沒有死,
吳東豪也驚呆了,他沒料到,肖平居然把他妻兒給帶來了。
吳東豪面色大變,沖肖平瞪眼厲叫“姓肖的,你干什么?為什么要把我妻兒虜來?禍不及家人。你懂不懂一點江湖規(guī)矩?”
“吳東豪,你有沒有一點腦子?”肖平玩味一笑,道“我這樣做,既是在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我不把他們帶出縣城,他們會有生命之憂,我把他們帶來這里,你才會死心塌地幫我做事?!?br/> 言罷,肖平也懶得再解釋,讓吳春秋和韓保舉著重盯著,便去修練血魔功了,
他自閉于室,盤坐入定,以血魔功所示心法口訣吐納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