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身體一陣劇顫,死死忍住才沒慘叫出來。
“干你娘的,還愣著干嘛,快點(diǎn)喝了?!蔽甯绲膭⊥椿癁榱伺?。
刀哥一行人面面相覷,傻子都知道,那杯中液體絕對不是飲料。
只是,他們有選擇嗎?
沒有!
所以,刀哥稍稍一猶豫,第一個走了出來,拿起一杯灌了下去。
隨即,其余人紛紛上前,捏著鼻子將杯中液體一飲而盡。
“誠哥,你看……”五哥諂媚地看著葉誠。
“看個屁,沒看到還剩一杯嗎?”葉誠冷聲道。
五哥知道躲不過了,只得和手下一樣,將杯中腥臭的液體喝了下去。
見所有人都喝了,葉誠才笑呵呵地站了起來,道:“喝了我葉誠的噬心毒水,那就是自己人了,你們現(xiàn)在可以看看你們的心口位置?!?br/> 一群人掀開衣服,頓時一個個面無人色。
只見他們心口位置,有一根根黑色的線條顯現(xiàn)出來,它們交錯相連,如同一團(tuán)黑色根須。
“乖乖聽話,保你們沒事,若是不聽話……”葉誠拿出一小撮黑色粉末灑在地上,剎那間,地板上冒出黑煙,被腐蝕得吭吭哇哇。
“誠哥,你有事盡管吩咐,我老五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蔽甯缫呀?jīng)完全絕了反抗的念想,現(xiàn)在只想保住這條命。
葉誠滿意地頜首,道:“等會兒我兄弟趙虎會過來,他自會安排你們做事?!?br/> 說完,葉誠一伸手,將釘在五哥手掌上的螺絲刀拔了出來。
五哥慘叫一聲,手掌上鮮血直涌。
葉誠拿出一些白色粉末倒在他的傷口上,頓時,傷口的鮮血就止住了,并且迅速開始結(jié)痂。
而后,葉誠轉(zhuǎn)身離開。
五哥長舒一口氣,癱在了椅子上。
“小刀,你來說一下,現(xiàn)在怎么辦?”五哥問道。
“五哥,我覺得末嘗不是好事?!钡陡绲吐暤?。
“怎么說?”五哥目光一閃,問道。
“如果毛哥還在,我們何至于窩在雙龍區(qū)這么一個破舊的地方,與其說這是我們的地盤,不如說是那幾個老家伙施舍給我們的,而誠哥實(shí)力深不可測,我們只要抱著他的大腿,何愁沒有肉吃,所以這也是我們的機(jī)會啊?!钡陡缪壑樽拥瘟锪锏剞D(zhuǎn),分析道。
五哥連連點(diǎn)頭,用力拍了拍刀哥的肩膀,這小子,把話說到了他的心里啊。
……
葉誠開著前保險杠半脫落,引擎蓋變形的寶馬七系回了鳳梧山別墅。
要解趙樂樂體內(nèi)的陰煞毒,需要花兩天來配藥,而且,他還要布局將那下毒的人引出來。
此人既然要用趙樂樂來做一個肉身養(yǎng)毒容器,那他身上一定有需要溫養(yǎng)成長的毒物,說不定就有自己需要的,這些人身上的東西,往往是錢難以買到的。
毒和藥不分家,毒可以成藥,藥也可成毒。
水藍(lán)星靈氣稀薄,常規(guī)修煉太漫長了,好在他是以醫(yī)入道,自是有另辟蹊徑的法子。
進(jìn)了屋,葉誠發(fā)現(xiàn)秦語冰和小夜正在吃晚飯。
咦,還挺豐盛的。
葉誠這才發(fā)現(xiàn),他也還沒吃,他厚著臉皮坐了上去。
“讓你吃了嗎?”小夜一看到葉誠,就火冒三丈,和這個變態(tài)坐在一起,也是一種折磨。
“喲,管得還挺寬,我在我自己家吃飯還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葉誠一邊往嘴里扒著飯,一邊和她斗嘴。
“你家?你真是臉皮厚,你不過是……”小夜大聲道。
不過就在這時,秦語冰淡淡道:“小夜,吃飯。”
小夜閉上了嘴,但目光卻怒視著葉誠。
葉誠卻是沖她做了一個鬼臉,說實(shí)話,和這小妞斗嘴還挺有意思的,倒是秦語冰,雖然不罵他,但那種骨子里的厭惡和冷漠讓他很不舒服。
但是,誰讓自己對她做了那事,即使是被下藥了,這也是自己的錯,她厭惡自己,也是應(yīng)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