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大陸,百葉城,有銷金窟之稱的凌煙閣上,一場詩會正在緊張刺激的進行著。各大豪門的弟子聚集此地,以求得到凌煙閣花魁聆心姑娘的青睞,成為她的入幕之賓,觥籌交錯,酒過三巡。
終于輪到酒會正主凌家宗室嫡長子凌豪作詩,在眾人的擁簇中,坐在東方的一白衣少年,站了起來。他身材修長,眉眼尚未長開,臉上帶著稚氣,一副瘦弱的樣子,最亮眼的要數(shù)他那一頭凌厲的白色短發(fā)。
凌豪雙手作揖,恭敬的說道:“還請仙子出題。”
慵懶的躺著床圍之上的花魁聆心說道:“就以此情此景為題吧,一盞茶的功夫,作出一首詩篇即可?!?br/> 凌豪端起酒杯,緩緩的在大廳內(nèi)踱步,觀察著場景。這里座無虛席,而花魁正坐在中間大床上,她的周圍圍著輕紗圍帳,曼妙的身材在薄紗中惹人注目。凌豪默默思忖一下,小酌一口,慢慢的踱步到凌煙閣的窗臺,心中已有主意,他打算將《滕王閣詩》改一下背出來,正欲開口,凌煙閣下突然傳來一陣歌謠。
“平生不入修行門,榮華富貴不得真。寧作靈宗身旁犬,勝過皇帝枕邊人。一生不入……”小巷中,一群小孩一邊蹦蹦跳跳玩耍,一邊唱著戲曲中廣為流傳的歌謠。
歌聲中的天真和單純是那么的美好,但是曲中之意卻如此的現(xiàn)實和無情。
看著調(diào)皮可愛的孩子們,凌豪的思緒卻深深的沉浸在窗外深邃的夜空中,此刻月色朦朧,燈火闌珊。只是夜空中的四輪明月,如此醒目,總讓人憶起前世的不堪回首。
前世?是的,凌豪并不完全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的靈魂是來自一個叫地球的行星,自己的國籍是中國。
那天自己才和不發(fā)工資卻和自己談理想的老板吵完架,老板被凌豪的伶牙俐齒懟得是面紅耳赤。所以凌豪打算出門買瓶水,回來接著懟老板。果然懟人一時爽,一直懟人一直爽。
老板在凌豪出門時,還惡狠狠的咒罵道:“你個死撲街,小心出門被車撞啊?!?br/> 凌豪不以為意,卻沒想到剛出門,腦門就迎來冬瓜的親切問候,一個半斤重的冬瓜,直接的在他頭上破成了幾瓣,濺飛十幾米。凌豪頓時就感覺被砸得頭重腳輕,身體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老板沖了出來,一把抱住搖搖欲墜的凌豪,小心地把他放在地上,看著腦袋都快變成平板的凌豪,老板著急的問:
“小豪,你費(沒)事吧?說話啊?!?br/> “我沒事,老板,下次不要再欠人工資了,好嗎。”凌豪氣息衰弱的說道。突然他的視界變成紅色,原來血液已經(jīng)流進眼睛。
“普欠了,普欠了,死撲街,你可不能死,我還欠你那么多的工資沒發(fā)啊!快叫救護車?!崩习宕舐暤暮爸車腥瞬粩嗟膰松蟻?,熱心的幫忙。
可是凌豪卻在微笑中,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等凌豪回憶起這些的時候,他已經(jīng)來到這個世界半年了,也就是說他半歲了,在半歲前,他的精神一直醒醒睡睡,朦朦朧朧。
期間他每天都會做夢,夢見自己站在一道大門面前,大門是純白色的,高足有數(shù)十米,看著它,就像天安門一般雄偉,他用盡力氣推開大門卻一直都打不開。
隨著時間的推移,凌豪越來越少的進入到那個世界,他也漸漸遺忘了這件事。
等凌豪完全開始記事,他已經(jīng)有一歲左右了,一歲之前的事,他完完全全記不得。這也怪不得他,三歲以前,人體大腦發(fā)育不全,記憶器官根本沒有長成,什么也記不得很正常,那些個重生小說里面,在肚子里面就練功的,純粹就是搞笑,基本不可能實現(xiàn)。
另外在凌豪長大了以后,他才知道,這個世界,不或者說這個星球的一年足足有525天,而且凌豪感覺這個星球的一天也比地球的一天要長,應該足有三十六個小時之久。不過好的是,這個世界依舊是按二十四時劃分的,也就是說,這個星球的一個小時相當于前世的一個半小時。
大體說來,這個星球肯定比前世的地球要大,至于大了多少,凌豪估計起碼有十倍到二十倍樣子,或者更大。好在這個星球和前世的地球依舊有許多相似之處。比如一年有四季,有山有海,植物依舊是綠色的等,至于區(qū)別也很大,尤其是晚上,一旦你抬頭,就會看見天上有四個月亮。這個世界的還存在著一種強大的能量,世人稱其為靈力。有靈根的人可以煉化吸收這種力量,成為前世小說中的修真者。其中厲害者,真的可以移山填海,凌空飛行。
這個世界強者境界的劃分為靈生,靈奴,靈兵,靈士,靈師,靈宗。在其之上,就不是凌豪可以知道的了。
正是因為靈力的影響,這個世界走上了另外一條進化的道路,地球的現(xiàn)代科技在這個世界根本沒有萌芽的空間,比如那里干旱了,請個靈修去,寫張祈雨符,一場大雨就下來了,比地球的人工降雨都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