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豪做了個夢,夢中他在次和莎莉相見,兩人一起賞月談心,并發(fā)誓永遠(yuǎn)也不分開。
清晨的陽光,猶如剛摘的鮮甜草莓。凌豪是在香氣之中蘇醒,懷中誘人的香氣讓他感到無比的愜意。
按理來說這本是溫暖美麗的早晨,假如懷里不是趴著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女生的話。
任誰清早起來發(fā)現(xiàn)懷里多出個豆蔻年華的女孩子,誰都不能淡定。
“這尼瑪怎么回事,她是誰,為什么會在我懷里。我昨晚跟她做了什么嗎?”
凌豪隨即發(fā)現(xiàn)了身上的衣物沒有被脫,這意味著懷中的蘿莉只是趴在他身上過了一夜。但凌豪又轉(zhuǎn)念想到。
“要是沒做什么,是不是有點虧啊,現(xiàn)在補(bǔ)來不來的及么?”
看著懷里女孩清秀的臉龐,烏黑柔順的黑發(fā),三年起步,最高死刑這句話莫名浮現(xiàn)在腦海中。
讓他熱切的心瞬間冷卻下來,我凌豪豈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他思考起眼前的情況來,可是喝了酒的人,想要回想起醉酒后發(fā)生的事,簡直是天方夜譚。
凌豪伸手扶額,自言自語道:“冷靜點,這可能只是個夢,對,是個夢!”
懷揣著這種想法,他閉上了雙陽,過了一會才睜開。
凌豪睜眼后,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不同,之前女孩的眼睛是閉上的,現(xiàn)在女孩的眼睛是睜開的。
女孩見他醒來,直起身子,被子隨著她的起身而滑落,露出了薄紗裙下中誘人的嬌嫩身體。
小女孩看著凌豪盯著他看,不好意思的扭過頭,臉上露出一抹羞紅,眼瞼低垂的說:“夫君,你醒了?!?br/> “夫君???”
凌豪聽到這二字,瞬間炸毛了,往后猛退一步。腦袋正好撞到墻上,痛得凌豪雙手抱頭。
“夫君,你怎么了?”眼前這個清秀美麗的女孩見到凌豪被撞,立刻上前來扶。
卻被凌豪伸手?jǐn)r下,凌豪說道:“別過來,你究竟是誰?”
女孩聽他一說,臉色頓時一變,眼中漸漸被淚水模糊。委屈的說:“夫君,你不是喜歡杏兒了?昨夜你還……”
“打住,我們倆的衣物都還沒脫,肯定沒有發(fā)生什么?!绷韬罁屜日f道。
“我沒說這個,你喝醉了拉著我的手,讓我不要離開你,你還將人家拉到床上許下海誓山盟,說要愛我一萬年。今天你怎么就變得如此薄情!”
“啥?。俊绷韬酪宦?,頓時蒙了!
他昨夜確實做了這么一個夢,可夢中之人手莎莉,怎么一睜眼變成眼前的蘿莉了。
“昨夜我真的這么說?”凌豪有些難以置信的問。
難道他昨夜真的酒后對著眼前看著十三四歲的小美人說出私定終身的話。
“嗯!”
小美人含著淚水點了點頭。
凌豪頓時不淡定了,一拳打在墻壁上,將墻壁打出一個窟窿,十分自責(zé)的說:“禽獸,凌豪啊凌豪,你真踏馬的是個十足的禽獸,居然連社會的花朵都不放過!”
眼前的小美女,伸手牽住了他的衣袖說:“夫君,你別自責(zé)了,其實也怪杏兒,如果杏兒當(dāng)時拒絕了你,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br/> 凌豪見小美人如此的體貼人,也不好繼續(xù)冷落她,但是和她談戀愛是萬萬不可的,他準(zhǔn)備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