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佩明白夏正陽那個眼神,揮手道:“行了行了,以后喝酒的錢,我來出!”
夏正陽聳聳肩,回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
下午五點多,老韓聯(lián)系的房車到了。
因為夏正陽三人都是渾身酒氣,不能坐飛機,而且,夏正陽也要順道去湘西,坐車更方便。
夏正陽也起了床,洗把臉之后來參觀房車。
這玩意畢竟不常見不常用,夏正陽就沒參觀過房車內(nèi)部空間。
老韓聯(lián)系的房車,是奔馳系列的,價格逼近兩百萬,內(nèi)部裝修豪華,一室一廳,有廚房有衛(wèi)生間。
譚燕子也沒見過房車內(nèi)部是啥樣的,新奇地看來看去,對夏正陽壞笑道:“齋主,這房車雖然可以睡覺,但是不能結(jié)婚。床鋪窄了一點,一個人可以睡,兩個人一起睡的話,肯定要掉地上去……”
夏正陽扯起嘴角:“你打算在這里結(jié)婚嗎?”
韓子佩恰好走來,隨口問道:“誰要結(jié)婚?”
譚燕子手指夏正陽,笑道:“夏正陽說,這房車里面可以結(jié)婚。床雖然小,但是夫妻倆擠在一起睡,比較暖和?!?br/> 韓子佩半信半疑,皺眉看著夏正陽:“什么毛病,為什么想到在車里結(jié)婚?”
夏正陽懶得解釋,對譚燕子說道:“老司機,這房車干脆給你開吧,你開起車來,一定是風馳電掣,超級刺激!”
老韓準備了送行酒。
晚飯后,夏正陽和韓子佩譚燕子登車,連夜出發(fā)。
房車司機是個姓張的老頭,五十多歲,很忠厚的一個人,沉默寡言。
老張開車很穩(wěn),車速也不快。
譚燕子很活潑,拿出一副撲克牌來,說道:“長夜漫漫,很無聊的,不如我們打牌?或者喝酒猜拳?”
“打牌?沒興趣?!毕恼枔u頭。
“沒興趣???要不我們賭點彩頭,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好不好?我猜想,你一定感興趣!”譚燕子壞笑。
“這個提議不錯,我保證你們倆最后輸?shù)蒙砩弦桓紱]有!”夏正陽說道。
“喂,這樣是不是太低俗了?”韓子佩翻白眼,說道:“還是貼紙吧,誰輸了,就在臉上貼一個紙條?!?br/> 譚燕子洗牌,三人開始游戲。
夏正陽一邊打牌,一邊說道:“我們從這里回淝城,剛好經(jīng)過湘西腹地。我打算,在湘西苗疆停留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