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蕓本不就是一個嚴(yán)肅的人,立刻拉著自家大哥問道:“大哥,大嫂到底怎么樣了,我要去看看阿凌!”
她雖然擔(dān)心阿凌,但是奶奶攔住她不讓她上去,說大哥會照顧好阿凌,可是現(xiàn)在大哥下來了,阿凌卻沒有下來。
夏侯淵知道自家小妹和歐陽凌的關(guān)系,所以此刻她的擔(dān)憂,輕輕的拍了拍小妹的肩膀。
“放心,沒有出事,這會兒睡著了,等她醒來你在去看她吧!”
“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阿凌已經(jīng)沒事了,放心吧!”又對著大家說道。
“小淵,奶奶很抱歉,沒有幫你把媳婦兒照顧我,奶奶難辭其咎?!毕暮罾戏蛉丝粗嫔簧频膶O子,李叔跟在夏侯淵后面,到家就將在歐陽家發(fā)生的事情匯報給了老兩口。
“奶奶您別自責(zé),現(xiàn)在好在沒事了,有的人讓他活著,比讓他死還要難受,我會在家里休息一段時間?!毕暮顪Y冷冷的說道。
“小昱,可能這件事情要麻煩你了。”
夏侯昱帶著金絲邊眼鏡,輕輕點頭表示沒問題,這是兄弟倆多年的默契,對方一個眼神便可以明了。
夏侯昱這個人看起來溫文儒雅的,見人笑瞇瞇,其實腹黑得很,兄弟倆一旦聯(lián)手會把對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清晨,歐陽凌悠悠轉(zhuǎn)醒,窗外的陽光照射進(jìn)臥室,剛剛睜開的眼睛遇到強(qiáng)光的非常不適,本能伸出手擋。
可是歐陽凌此刻覺得渾身上下,好像被拆開重新組裝過了一樣,突然她回憶起,昨天去歐陽家的別墅被下藥,后來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一下子冷汗淋漓。
一下子坐起來,天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她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渾身的感覺告訴她,她失身了!
夏侯淵不在家,覺得自己此刻一定是臟了,坐著大床上開始大哭起來,渾然忘記自己在家里。
夏侯淵只是下樓去端早餐,推開門就看見自己的嬌妻,坐在哪里哭的傷心。
趕緊走過去,將早餐放在床頭的柜子上,將歐陽凌輕輕的抱著。
“老婆,怎么了?”
聽見夏侯淵的聲音,歐陽凌抬頭忘記了哭泣,一把抱住他,但是又立刻放開,躲在被子里不肯出來。
夏侯淵一下子就明白,這丫頭以為自己是被別人,輕輕一笑拉開蒙著頭的歐陽凌。
“丫頭,別瞎想,昨晚是你老公?!闭f起昨晚兩個字,夏侯淵的臉色明顯一變,想起歐陽行的惡行,眼眸里盡是冷意。
夏侯淵拉開被子,把心愛的丫頭抱在懷里,擦拭著她的眼淚,輕聲安慰道。
“淵哥,真的是你?”
“當(dāng)然是我,放心。”
這一刻,歐陽凌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在自己出事的時候夏侯淵能夠及時回到她的身邊。
“淵哥,有你在真好。”哭過之后心里好受多了,輕輕的靠在夏侯淵的懷里,吃著夏侯淵喂給自己的早餐。
“丫頭,我知道?!毕暮顪Y將早餐喂到歐陽凌嘴里,他的丫頭好像又瘦了,下巴比以前還要尖一些,夏侯淵忍不住在心里嘆息,他不在家她肯定都沒有吃好。
兩人正在說情話之際,夏侯蕓在外面實在等不了了,也顧不上大哥的房間沒有他的允許進(jìn)不得了,她真的太想見阿凌。
很想確定她到底有沒有事,然后就一下子沖了進(jìn)去,然后傻眼了,阿凌穿著睡衣躺在大哥懷里,吃東西小臉上盡是幸福。
夏侯淵一個眼刀子過去,嚇得夏侯蕓是關(guān)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抓著門把手呆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