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蘿聽了為首警察的話,瞬間就不滿了。
面色陰沉的說道:“我說警察同志,你那話什么意思,以前我女兒用她的護(hù)膚品從來沒有過敏過,這次突然過敏了,如果不是她在護(hù)膚品上動了手腳,又怎么會發(fā)生過敏那種事情呢?”
為首的警察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嘲諷的說道:“偷用別的東西,還這么的理所當(dāng)然。我看你還真是,老母豬拱柴垛,全仗著臉皮厚呢?!?br/> 白云蘿怪叫一聲,說道:“什么叫偷用啊,我女兒可是她親妹妹,用她點護(hù)膚品怎么了?你說誰老母豬,誰臉皮厚呢?”
為首的警察氣極反笑,說道:“呵呵,當(dāng)然,說你是老母豬,說你臉皮厚咯。你這偷用別人家的東西,還這么的理直氣壯,你還有點道德底線嗎?”
白云蘿強(qiáng)詞奪理的說道:“做姐姐本來就應(yīng)該照顧妹妹。用點護(hù)膚品罷了,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她就是嫉妒我女兒樣樣比她好,才在護(hù)膚品上動了手腳?!?br/> 為首的警察繃著臉說道:“如果你女兒不去偷用別人家的護(hù)膚品,又怎么會發(fā)生過敏這種事情?!?br/> 白云蘿氣急敗壞的說道:“可她明明知道,我女兒經(jīng)常會用她的護(hù)膚品,卻還換別的牌子,這不是擺明了要害我女兒嗎?”
展一冷不丁的開口諷刺道:“護(hù)膚品或許沒那么昂貴,所以你們就問我們家大小姐借首飾戴。又是說謊又是假摔的,企圖私吞我們家大小姐,價值肆億伍仟叁佰壹拾玖萬伍仟元的首飾?!?br/> “你女兒一不殘疾,二不年幼,三你們還都沒死,憑什么要我們家大小姐去照顧她。還樣樣比我們家大小姐好,誰說的,你讓她出來跟我對峙,看我不抽爛她?!?br/> 仗著警察在場,白云蘿氣勢洶洶的說道:“長眼睛的都看得出來,我女兒比岑非煙那小賤人好?!?br/> 警察a滿眼都是鄙夷,諷刺道:“典型的,吊死鬼擦粉戴花,死不要臉?!?br/> 展一的看了白云蘿一眼,哼哼了兩聲,說道:“她這應(yīng)該是,屎殼郎戴面具,臭不要臉吧?!?br/> 為首的警察笑道:“總之就是不要臉?!?br/> 白云蘿被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你們,你們……”
沒等白云蘿把話說出口,岑恒澤就呵斥了一句?!鞍自铺},你給我閉嘴,別丟人現(xiàn)眼了,滾一邊去?!?br/> 白云蘿被嚇了一跳,有些委屈的癟癟嘴,偷偷看了看岑月瑄,見寶貝女兒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心里有些發(fā)虛,可她又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么,做姐姐的自然要讓著妹妹。
岑非煙突然嗤笑了一聲,百無聊賴的開口說道:“哎呀,我說,那名將我的首飾偷梁換柱的賊啊。你是主動把首飾交出來呢?還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去坐牢了呢?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呢。”
“姐姐,我求你了,不要再說那樣的話了好不好,我真的沒有。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和我媽媽,所以一直想要對付我們。但是,你總不能阻止爸爸續(xù)弦吧?!贬卢u露出一個受傷的表情,眼淚汪汪的接了岑非煙的話茬,言語中透著委屈和傷感。
岑非煙笑了,果然還是做賊心虛的呢,略帶鄙夷的說道:“你確定是續(xù)弦,而不是小三上位嗎?我是在對偷我首飾的賊說話,你莫名其妙的搭什么腔哦,讓我覺得好奇怪呢。還有,你說你,真沒有什么?我不太明白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