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煙看了看一臉愁容的岑月瑄,好笑的說道。
“你真搞笑,我自己的東西,難道我還沒有權(quán)利處理它嗎?”
岑月瑄略帶控訴的說道:“可是你把它毀了,那可是爸爸買給我的生日禮物?!?br/> “現(xiàn)在是我的了,不是?。俊贬菬煿创揭恍?,表情高傲又霸氣。
岑月瑄帶著點哭腔說道:“那你也不能毀啊,這串珍珠項鏈對我來說,有著很重要的意義。如果你不是我的姐姐,我又怎么可能會給你,可是你卻不珍惜它,我心里真的好難受?!?br/> 岑非煙嘴角上揚,聳聳肩說道:“我為什么不能,我的東西,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你呢,別跟我提什么意義,因為那是你們父女之間的事情,跟我這個外人可沒有關(guān)系的。”
“姐姐你太過了?!闭f著,岑月瑄轉(zhuǎn)身就想走。
岑非煙目光變冷,厲聲呵斥道:“你可別亂跑,我的首飾可還沒找出來呢。要是一會陳婆子找不到了,就是你偷的?!?br/> 岑月瑄腳步猛的一頓,心里憤恨不已,簡直該死,這賤人越來越有腦子了。“你過分,嚶嚶嚶。”岑月瑄委屈的捂臉哭了起來。
岑非煙一臉無辜的看了看為首的警察,詢問道:“警察同志,我過分嗎?”
為首的警察很嚴肅的說道:“你沒錯,因為不排除陳婆子有同黨,會把首飾轉(zhuǎn)移,一旦被轉(zhuǎn)移,陳婆子就有可能翻供。但是把岑二小姐惹哭,就不對了?!?br/> 岑非煙一臉后怕的說道:“哎呦,那我真的是罪過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折壽的。嚇死了,等這事兒過來,我得燒柱香去,順便給我媽上個墳。讓她在天有靈,保我平安。”
岑月瑄聽著岑非煙和為首警察一唱一和的諷刺,氣的忘記了哭泣,猛的抬起頭,露出一個十分可憐無助的表情:“你們太分了,你身為警務(wù)人員,怎么開如此低級的玩笑。還有你,姐姐,我自認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么要處處針對我。難道非要我和我媽媽離開這家,你才開心嗎?”
岑非煙輕笑說道:“你們能滾,我自然是開心的,畢竟你們現(xiàn)在享受的一切,都是我媽留下的?!?br/> 岑月瑄不服氣的反駁道:“你剛才也說,你媽都已經(jīng)死了十八年了,這十八年里,岑家的公司一直都是爸爸在打理,怎么就成你媽媽留下的了?!?br/> 岑非煙目光微斂,毫不客氣的揭短道:“如果不是我外公看在我媽面上,穩(wěn)住了岑家的公司,岑家的公司早沒有了,公司都沒有了,他還拿什么去打理?你問問岑家主,岑家發(fā)展到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仰仗著叢氏的面子。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br/> 岑月瑄用余光看了看臉色鐵青的親爹,心里一陣得意,故意挑撥離間道:“姐姐,你這話里話外的,不就是說爸爸吃軟飯起家嚒。太過分了,爸爸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岑非煙笑了,岑月瑄這是以為,她還會在意岑恒澤的感受???
“哈,原來你跟我想的一樣呀,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么想的,他不但吃了軟飯,還用吃了軟飯的錢,養(yǎng)了你們這對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