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微微點了點頭,哪里還需要他的提醒,即使他不說,我也肯定會對這事兒守口如瓶,畢竟我也算是此事的“獲益者”之一。
只是心中卻難免有些好奇,白無常和金不換,到底又在謀劃著什么?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難道僅僅就是想要將柳清瑤給拖下水?
還是說他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并不是柳清瑤,而是她身后的柳七爺,抑或是整個柳家?
可看柳七爺剛才的樣子,這事兒分明是對他同樣有利,否則他也不可能答應白無常要“借他女兒一用”的無理要求。
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又何必要費這么大的勁兒,直接找他明說,不也照樣能達到相同的目的嗎?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白無常從一開始就打著,想讓柳七爺幫他償還那筆五百億貸款的主意。
畢竟那可是五百億,絕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這一點光是從柳七爺剛才滿臉肉疼的表情,我就能看的出來。即使是財大氣粗的柳家,那也應該是很大一筆錢了。
心里這樣想著,大約是在凌晨的三點左右,我們總算回到了賓館。
有了從柳清瑤哪兒索要回的游魂,這一次我們果然很容易便喚醒了張揚。不過他卻吐得一塌糊涂,滿嘴都是腌臜之物,剛剛醒來不久,這便又沉沉睡去。
“?。窟@……”
眼看著張揚再度睡去,我的心里頓時就有些急了,忙又問道:“他怎么樣了?沒事兒吧?”
“放心!死不了!”
金不換滿臉疲倦的伸了個懶腰,這才說道:“只不過這小子的身體原本就很虛,再經(jīng)過柳清瑤這么一鬧,怕是得要很久才能緩過勁兒了!”
“可惜了他剛剛才找到的這位小女朋友了,起碼得有半年都不能和她愉快的玩耍了……”
“這么嚴重?”
頗有些懷疑的看了他一眼,我的眉頭忍不住便又微微皺了起來,一時間對張揚充滿了同情。
旁邊的金不換則是一臉的很沒好氣道:“廢話!能不嚴重嗎?”
“早就跟你說了,‘幽精’這一魂,掌管著一個人的性取向以及哪方面的能力。一旦‘幽精’出了問題,這小子能不變彎,那就已經(jīng)相當走運了!”
“是嗎?”
我的眉頭越皺越深,緊接著又問道:“可我還是不太明白,好端端的,那柳清瑤為何又要上張揚的身的,難道她就真這么好色嗎?”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
此言一出,金不換頓時就笑了,隨即一臉的狡黠道:“還記得剛才白無常管柳七爺叫什么嗎?老淫蛇,看似是對他的一種侮辱,不過卻也是實情,知道什么叫做蛇性本淫嗎?”
“蛇這種生物吧,雖是冷血動物,但卻尤喜群居,而且它們本身就能分泌一種催情的粘液,所以我們經(jīng)常能見到有多條蛇在一起交尾,那也是很正常的!”
“甚至即便就是同一胎產(chǎn)生的小蛇,往往都有可能來自不同的父系血緣!”
“這樣?。吭瓉砣绱恕?br/>
微微點了點頭,對于“蛇性本淫”的說法,我倒并不是很陌生,小時候我便聽村里的老人隱約提起過此事!
只不過印象已經(jīng)并不是很深了,而且當時也只是當笑話聽的,直到這時我才突然想了起來。
甚至根據(jù)他們的說法,凡是見到正在一起交尾的蛇,那可是要倒大霉的。必須要把它們打死,否則看到它們的人,不死往往也要被扒一層皮。
“另外其實還有一點……”
思索間,金不換緊接著又道:“你可能不知道,蛇這種生物,其實是有兩個生殖器官的,所以‘蛇性本淫’的說法,其實一點兒也不夸張!”
“我靠!”
微微愣了愣神,這我還真不知道,下意識問道:“還有這種說法?”
“對呀!”
金不換下意識點了點頭,隨即又笑道:“所以活該你這位室友倒霉,體內(nèi)的陽氣原本就有虧損,還沒來得及恢復,居然碰巧還被柳清瑤這條淫蛇的附身!能夠僥幸撿回一條性命,這就應該燒高香了!”
“等他醒來了以后,你倒不妨問問,是不是最近剛好撞見蛇交尾了。否則這么多人,她柳清瑤怎么就唯獨找上他了?”
我去!
敢情以前村里的老人還真不是騙我們的,合著這事兒還真犯了忌諱?
“行了!”
我正驚疑不定,金不換卻早已沖我擺了擺手,打了個哈欠道:“我得回去睡覺了,明天還得去油榨街擺攤兒呢!剩下的事情,你就自己解決吧,有時間不妨多看看我的那本《符篆秘要》,好歹你現(xiàn)在也是陰差呀,沒點兒真本事,這活兒你可干不了!”
話音剛落,甚至都沒等我反應過來,金不換便早已離開了這里,就只留下了我一個人在這兒照顧張揚。
不過就在金不換剛走沒多久,我卻突然間又接到了小骨的電話,剛一接通,她便不由滿臉驚喜的告訴我說:“好小子,白無常這家伙,居然把之前的那筆貸款,連本帶利的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