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此言一出,我頓時嚇了一跳,剛要開口問對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然而就在這時,對面卻突然間傳來了“卡擦”一聲!
像是手機被突然砸在了地上,緊接著便傳來“嘟嘟”的忙音,通話就此終止。
我靠!什么情況?
突然間的變故,簡直讓我有些莫名其妙,趕忙便又給肖瀟打了回去。
然而隨即響起的卻是,對方已關機的語音提示聲,似乎確實是手機砸在了地上,八成兒已經(jīng)摔壞了!
“壞了,看來是真出事兒了!”
想到這里,我又哪里還敢有絲毫的遲疑,趕忙便對著出租車司機道:“師傅!快掉頭,咱們不去油榨街了,直接去花溪區(qū)的‘保利溪湖’!”
“保利溪湖?”
司機有些不滿的看了我一眼,很不情愿道:“太遠了吧?我這都要交班了,不如你還是換……”
都沒等他把話說完,我的手中早已掏出了兩張百元大鈔:“去不去?”
“去!去!去!”
司機的臉上瞬間笑開了花,哪里還有絲毫的遲疑,接過我手里的兩張百元大鈔,這便趕緊掉頭。猛一踩油門兒,這便向著花溪區(qū)的“保利溪湖”徑直趕去。
我的心里越想越不對勁兒,趕忙便又給杜有朋去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眼看就要自動掛斷,里面這才響起杜有朋那略微有些埋怨的聲音:“干嘛呀,風哥?這才幾點呀,你還讓不讓人睡……”
“肖瀟出事兒了!”
沒等對方把話說完,我便不由趕緊打斷了他:“你趕緊來一趟‘保利溪湖’,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
“什么?”
果然,乍一聽是肖瀟出事兒了,杜有朋頓時就有些急了,猛的一個翻身爬起,這才問道:“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兒了?”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知道,總之你趕緊過來吧!咱們見面了再說!”
話音剛落,我便直接掛斷了電話,突然間便又想起了肖遠山之前留給我的那張名片。一邊催促著司機開快一點,一邊趕緊找出名片又給肖遠山打了過去!
他的電話倒是順利打通了,可惜卻根本就沒人接!
無奈之下,我也只能選擇了放棄,如此大約又過了十五分鐘,杜有朋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我到了,你在哪兒?”
“我靠!這么快?”
我的目光下意識瞥向前方駕駛室的導航,似乎我們也快到了,于是我急忙又道:“馬上到,你在下面等我,等我到了之后,咱倆再一起上去!”
“好!”
杜有朋下意識點頭,電話剛一掛斷,我便一眼看見了不遠處正??吭诼愤叺膶汃Rz4,趕忙又對司機說道:“就在前面停吧!”
只等出租車停穩(wěn),我才剛一下車,杜有朋便不由趕緊迎了上來,一臉的焦急道:“到底怎么回事兒?”
“沒時間解釋了,先上去看看再說!”
話音剛落,我便早已鉆進了杜有朋的車里,然后便和杜有朋來到了肖瀟家的別墅門口。而在剛才趕路的過程中,我也已經(jīng)將肖瀟剛才突然向我打電話求救的事情告訴了他。
可當我們來到別墅的大門口時,房門卻是緊鎖著的,我們沖里面喊了幾聲,結(jié)果也并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應。
無奈之下,我和杜有朋只好翻墻進去,所幸里面別墅的門倒是沒鎖,可是剛一進門,我便不由當場一個“咯噔”!
一股子冷風瞬間迎面撲來,簡直讓人渾身都直冒雞皮疙瘩!
壞了,這尼瑪好像是穿堂煞啊?
所謂“穿堂煞”,其實就是“穿堂風”,是指流動在室內(nèi)空間的風或者氣流!一般只出現(xiàn)在“門對門”,“門對窗”或者“窗對窗”的房間!
簡單點兒說,其實就是所謂的“南北通透”,這在地產(chǎn)商眼里似乎反而成了一大賣點,畢竟這樣的房子,空氣比較流通。
然而在風水上來講,許多所謂“南北通透”的房子,其實根本就不能直接住人,主大兇,很容易便會被邪祟棲身。
因為但凡是“南北通透”的房子,如果不加以處理,那么由大門進來的生氣,便會直接從后窗或者后陽臺直接宣泄出去。不僅對身體有害,而且還代表著居家錢財無法積聚,鈔票左手進右手便出,使得財氣根本無法在家中停留。
然而肖瀟家的別墅,顯然不是什么“南北通透”的結(jié)構(gòu),因為這房間的所有門窗,根本就沒有在一條直線上!
而肖瀟的父親又是一個很“迷信”的人,所以這房子里的布局其實還挺講究的,一看就是出自某位真正的風水大師之手。
按理來說,這房子的風水極好,根本就不可能出現(xiàn)“穿堂煞”的情況,如此一來,那么無外乎就只有一種可能!
這地方有鬼!
鬼乃陰氣所聚,既是靈體,那么就有能量,能量一經(jīng)移動,自然就會有風產(chǎn)生!
“小心點兒!”
想到這里,我的心中頓時猛然一顫,哪里還敢有絲毫的遲疑,一邊急忙提醒杜有朋小心的同時,右手趕忙便從兜里直接掏出了一張“殺鬼符”。
娘的,怎么老是被我趕上這樣的破事兒?早知肖瀟家里有鬼,剛才我就應該及時通知金不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