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冷笑了一聲,我心說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說到底,還不是為了溫倩所許諾的那十萬塊錢?
不過這種事情,其實(shí)倒也無可厚非,而且我也懶得跟他計(jì)較這些,而是說道:“我也沒說要見死不救呀?”
“關(guān)鍵是咱想救人,那也得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那個能力,不是我給你們潑涼水,此時若貿(mào)然下去救人,只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的糟糕!”
“所以我覺得,咱們應(yīng)該趕緊去找附近的村民求救!”
“他們是本地人,肯定對這里的地形很熟,說不定以前還曾來這兒開采過煤礦,如果能有他們的幫助,我想咱們救起人來,應(yīng)該也會容易許多!”
“對呀!”
張老師也是急糊涂了,直到這時聽完我的提醒,她才不由猛的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我手機(jī)里剛好就存著本地村委會的電話呢,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向他們求救!”
話音剛落,張老師隨即便不由掏出了手機(jī),然而電話響了好幾聲,對方卻始終無人接聽。
不過我倒覺得這事兒,其實(shí)并不奇怪,因?yàn)橄襁@樣的偏僻村落,所謂的“村委會”根本就只是一個擺設(shè)罷了。
何況現(xiàn)在正是農(nóng)忙插秧的時候,就算是村委會的那幫人,照樣也得忙自家的農(nóng)活,才沒工夫天天都蹲在村委會里。
“怎么辦?”
眼看著村委會的電話始終無人接聽,張老師不由就更著急了,忙道:“打不通?。俊?br/>
“看來只能跑一趟,趕緊去村里面叫人了,反正離這兒也并不是很遠(yuǎn)!”
一邊說著,我隨即便把目光徑直瞥向了旁邊的那名男同學(xué),說道:“那就咱倆跑一趟唄?其他人就在原地守著,注意不要靠這大坑的邊緣要緊,以免引起塌方!”
“這……”
此言一出,男同學(xué)卻不由有些猶豫了起來,看了看身后的女友,這才說道:“我就不去了吧?不就是去叫人,你一個人去也是一樣的,我還是留在這兒看著她們吧!”
我一想也對,我們要是全都走了,此地可就一個男人也沒有了,于是我下意識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吧,那你們小心一點(diǎn)兒!”
說完我便準(zhǔn)備離開這里,趕緊去村里叫人,不料就在這時,張老師也不由追了上來,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和這里的村委會打過幾次交道,由我出面叫人,應(yīng)該也會容易一點(diǎn)!”
就這樣,我和張老師很快便離開了這里,沿著一條偏僻的小道,我們足足走了近半個小時,這才終于來到了村里,并且很快便在一名村民的帶領(lǐng)下找到了當(dāng)?shù)卮逦?br/>
然而奇怪的卻是,乍一聽有人掉進(jìn)了煤山附近的礦洞里面,村支書的第一反應(yīng)竟并不是召集村民趕緊過去救人,而是冷不丁警惕的看了我們一眼,突然問道:“你們報警了嗎?”
“報警?”
張老師愣了一下,隨即說道:“這哪兒還來得及報警呀?等警察趕到這里,怕是連黃花菜都涼了,只能麻煩村里,看看能不能叫幾個人過去,幫我們找一下那個學(xué)生!”
“呼!”
此言一出,村支書明顯松了口氣,隨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你們先別急,我現(xiàn)在就幫你們叫人!”
說完他便趕緊拿出了手機(jī),很快就叫來三名虎背熊腰的中年人,帶著我們便不由急急忙忙又向煤山趕去。
然而都還沒等我們趕回到煤山呢,大概就只走了一半的路程。張老師兜里的手機(jī),此時卻不由突然間響了起來,似乎是留守在煤山的那名女同學(xué)打來的電話。
“你說什么?”
電話剛一接通,沒說兩句,張老師的臉色便不由突然變了,一臉的驚慌道:“行!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回來!”
“嗯?”
微微皺了皺眉,一股很不祥的預(yù)感,幾乎瞬間便籠罩在了我的心頭,急忙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出大事兒了!”
張老師滿臉的鐵青,一臉的焦急道:“李曉霞打來的電話,說是龔濤剛才也掉進(jìn)那個大坑里了!”
“什么?”
此言一出,我的臉色也不由突然變了,他娘的,怕啥來啥,走的時候我還特意叮囑過他們,讓他們沒事兒盡量別靠那口大坑太近,怎么龔濤居然還是掉了進(jìn)去?
但我緊接著便又反應(yīng)過來,一邊加快了腳步,一邊問道:“不會是龔濤抵擋不了那十萬塊的誘惑,想要一個人下去救人吧?”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