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此言一出,旁邊的另兩名大漢頓時嚇了一跳,忍不住便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
“來不及解釋了!”
我下意識沖他倆搖了搖頭:“不想讓他死的話,你們就趕緊照我說的去做!”
“你?”
兩人懷疑的看了我一眼,緊接著幾乎異口同聲道:“你真有辦法?”
“不信就算了!”
微微聳了聳肩,說完我便不由徑直站了起來。
這種事情多說無益,本來我選擇在這時候站出來,其實就已經(jīng)冒了極大的風(fēng)險,既然他們都不相信我,我又何必再牽扯其中?
“等一下!”
眼見我起身要走,兩人這才有些急了,趕忙便又叫住了我道:“行!那我們就信你一次!”
“只要你能解決掉我兄弟身上的尸毒,那你就是我們哥三共同的恩人,以后若有差遣,萬死不辭!”
“別說那些沒用的!”
我這個人從來都不相信所謂的承諾,更何況現(xiàn)在情況緊急,時間緊迫,我又哪兒還來得及跟他們計較這些,緊接著問道:“有沒有硝石粉?”
“有!”
其中一人急忙點頭,趕緊便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硝石,猛的用力一拍,竟是生生便把這塊拳頭大的硝石直接拍碎成了粉末!
“我去!”
見此一幕,我也不由當場嚇了一跳,心說這兩人果然是練家子!盡管硝石的硬度并不是很高,但要想一巴掌就將其直接拍碎,顯然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我的心中驟然一緊,突然間便覺得自己站出來的選擇是不是錯了?萬一等我解決完這大漢身上的尸毒,他們卻給我來個翻臉不認人,那可就糟了!
只可惜現(xiàn)在才后悔,顯然已經(jīng)晚了!
于是乎沒有絲毫的遲疑,我急忙便將一定量的硝石粉和糯米混合在了一起,這才趕緊敷在了那名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壯漢身上!
而和剛才有所不同,此時的大漢幾乎立即便有了反應(yīng),猛然間倒吸了一口涼氣,虎目一瞪的同時,他那一雙有力的胳膊差點兒沒把我當場就給掀飛了出去。
不僅如此,他那原本滿是虛弱的瞳孔,此時幾乎瞬間就變得一片通紅!簡直就像一頭受傷的野獸般,隨時都有可能暴起,跟我們拼命!
“不好!”
我的臉色猛然劇變,急忙便又對旁邊的另兩名大漢道:“快!趕緊按住他,看來他身上的尸毒竟比我想象中還好可怕!”
哪里還需要我的提醒,兩人早已第一時間按住了對方,然而對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即使是被兩名壯漢按住了胳膊,他竟依然差點兒掙脫開來!
與此同時,我剛剛敷在他身上的糯米和硝石粉,此時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就變得一片漆黑。
“果然有效果!”
見此一幕,兩名壯漢則不由同時眼前一亮,似乎這才終于打消掉了先前對我的懷疑,急忙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
“繼續(xù)敷!”
“直到糯米和硝石再不變黑為止!”
說完我便趕緊清洗掉了他身上已然變黑的糯米,然而對方的掙扎也變得越發(fā)激烈,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徹底掙脫掉兩人的束縛。
無奈之下,我只好趕緊說道:“不行啊,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們倆按不住他的,不如用繩子先把他綁起來吧!”
“嗯!”
兩人也知情況情急,二話沒說,這便跟我聯(lián)手,三人一起動手,這才勉強把他捆了起來。
如此一來,接下來的“敷藥”過程,無疑一下子便容易了許多,然而眼看著我們都已經(jīng)快要將糯米和硝石粉用完了,對方的傷口卻依然流淌著黑血,絲毫沒有變紅的跡象。
“怎么辦?”
見此一幕,兩人頓時就有些急了,緊接著才聽其中一人問道:“不然我現(xiàn)在回村里,再想辦法搞點兒糯米和硝石粉過來?”
“來不及了!”
我下意識搖了搖頭,眉頭幾乎瞬間便擰成了“川”字,心說這也跟我在書上看到的不一樣呀!不是說一般敷它個兩三次,尸毒也就能被徹底拔除了嗎?
這怎么都敷了七八次了,他的傷口中竟依然還是有黑血流出?
再有就是,距離村支書進去,這都已經(jīng)足足過了近四十分鐘了,然而盜洞中卻始終毫無反應(yīng),也不知下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該不會連村支書也遭遇到什么意外了吧?
于是我猶豫了一下,這才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先前沒用完的那些“定風(fēng)珠”的粉末。死馬當活馬醫(yī)吧,我也不知道這“定風(fēng)珠”到底會不會對尸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