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一身警服的李銘宣拿著小教鞭,看著一個個被帶到審訊室的人,臉上浮現(xiàn)得意之色。
尤其是看到沐常青被抬著進(jìn)來,李云霄也被帶上手銬,甭提有多興奮,小鞭子甩的啪啪啪作響。
沐常青你不是很囂張,今天又見面,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李云霄不是很雞賊?不是一樣敗在老娘無人能及的智慧下。
“嘿嘿!”李銘宣邪惡的一笑,走到正準(zhǔn)備錄口供的女警小玲旁邊。
“小玲,你剛把他們抓回來一定很累了,錄口供這種粗活就交給我吧。”
不等女警小玲反應(yīng)過來,李銘宣已經(jīng)搶走小玲手中的紙和筆。
“那你可溫柔點?!毙×釤o奈的道。
李銘宣的火爆連剛才那個嫌疑犯都知道,交給李銘瑄她真不放心,萬一打爆一個。
“放心吧,親愛的,等我審?fù)晁麄?,就讓你知道姐有多溫柔?!崩钽懶安ā钡囊宦曈H在小玲臉上,手還在小玲胸口抓了下。
小玲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禁替被李銘宣審訊的犯人悲哀。
調(diào)戲完小玲,李銘宣心滿意足,一手抱著文件夾,一手甩著教鞭,向其中一個審訊室走去,嘴里哼哼著:
“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教鞭抽你你咋地,哈哈,老娘太有才!”
一個審訊室,沐常青躺在審訊臺上,郁悶不已。
兩天時間,他兩次被修理,兩次被抓進(jìn)警察局。
如果是他打了別人他也認(rèn)了,特么的老子是被打,是受害人好不好?真特么醉了。
他一邊腹誹警察辦事“不公”,一邊向外看去,該死的律師呢,老子電話都打了,怎么特么的還沒來,是不是不想活了?
就在這時。
“咔!”審訊室的房門打開,李銘宣露著小虎牙走了進(jìn)來。
看到沐常青伸著脖子向外看,她露出一抹壞笑。
“你是在等你的律師嗎?”
“是你……”沐常青見是李銘宣,面色一沉,到了嘴邊的“賤#人”兩字生生咽了下去。
剛出虎口,又落入這個賤#人的手里,他哪敢囂張。
“是你趕走了我的律師?”
“怎么可能,這種違法的事情我身為警員才不會干,只是我覺得你的律師好像挺能干的,就委托了他幾件事情,他可能在忙,一時半會兒顧不上你?!崩钽懶Φ馈?br/> 既然布置陷阱,就要天衣無縫,這才是她的風(fēng)格。
“你……”沐常青氣的兩眼冒火。
今天算是載進(jìn)去了,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虐,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
“你想干什么?”沐常青怒聲問道。
“對你這個禽獸,老娘能干什么,審訊?!崩钽懶话褜⒓埞P拍在桌子上,小鞭子“啪”的一聲抽在沐常青身下的審訊臺。
沐常青渾身一哆嗦,臉色一片慘白,心里卻不停問候李銘宣家人。
“你審吧,你問什么我都說。”
“嘿嘿!”李銘宣見沐常青這么老實,更加得意。
本來她還想修理下沐常青,現(xiàn)在根本用不著,李云霄干的太徹底,看得她都忍不住下手。
不得不說,李云霄人是無恥了些,活還是很漂亮。
回頭得跟他學(xué)學(xué),怎么把人的胳膊腿這么利索的卸下來,碰到不聽話的犯人直接卸了裝裝了再卸,就不信他們不說實話。
她拿起沐常青的一只胳膊,問道:“這是不是李云霄那個混蛋給卸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