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學(xué)員皆是一臉不滿地叫囂著,抗議的聲音不絕于耳。
畢竟沒有哪個學(xué)員想莫名其妙的跑上一萬兩千米,總得抗議試試,哪怕可能會抗議無效!
只不過,教官說話實在是不算數(shù)!說好的二十圈呢?怎么一下子又多加了十圈!
那可是十圈??!不是一圈兩圈那么簡單啊!
而傅紹爵一言不發(fā),就這么冷眼掃著在場的學(xué)員們,聽著耳邊一個個的抗議聲,嘴角冷笑不已,“怎么?不想跑?”
“廢話,誰想跑三十圈!不是說好了二十圈嗎?怎么又加了十圈!而且之前您也說了贏的不用跑步,為什么她們還要跑三十圈!”一男學(xué)員皺著眉,指著傅紹爵咄咄逼人。
“對??!明明說好的,憑什么又加十圈!”
“我們抗議!”
“抗議!”
……
隨著之前那名男學(xué)員抗議的聲音,眾學(xué)員忍不住紛紛附和,一個個嘴上都說著“憑什么”“抗議”之類的話。
而這些話落到傅紹爵的耳朵里,卻是十足的搞笑。
抗議?憑什么?
呵!
傅紹爵冷笑著搖了搖頭,嘴角噙著嘲諷的笑意,聲音森冷,寒意直逼骨髓,“抗議?抗議無效!還敢問我憑什么?這個問題問的真好!”
眾學(xué)員呼吸一窒,聲音頓時弱了下來,因為傅紹爵的聲音和表情實在是太恐怖了。
他們就這么怔怔地盯著傅紹爵的臉,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傅紹爵冷冷的掃了在場所有學(xué)員一眼,嗤笑一聲,“你們問我憑什么?那我告訴你們!就憑我是總教官!不想跑步的現(xiàn)在就給我滾!我這里不收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