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千的額外收入讓秦飛感到十分得意,雖然這跟自己卡里的錢比起來九牛一毛,但這好歹也是自己賺的,雖然來路有點特別!
不過對于蕭佳,他心里只能保證敬而遠(yuǎn)之,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玩耍自己,把自己當(dāng)猴耍,幸好自己身手不錯,要不然擂臺拳賽肯定會被那個大個頭打的殘廢。
好在自己也沒出事,反而還獲得了點意外之財,想到自己卡里多的那一千萬,他心里的氣稍微平衡了一些。
拎著一皮包一百萬現(xiàn)金,身邊跟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超級美女,秦飛跟個暴發(fā)戶似的帶著她進(jìn)入一家高級酒店,大吃了一頓。
吃過飯后,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鐘,蕭佳說要回警局處理一些事情,兩人相約在傍晚六點古城酒樓見面。
秦飛提著一大提包現(xiàn)金,身上還背著雪飲霸刀,整個人就像古代大俠一樣,惹得路人頻頻側(cè)目。可是沒辦法,誰讓簫鉦罡老頭說,經(jīng)常背著雪飲霸刀對身體的淬煉有益處呢。
他遭了三年白眼,對于那些路人奇怪又好笑的目光基本已經(jīng)免疫。
而且今天的紅袖天臺之行,他必須要帶著雪飲霸刀,這是他最大的依仗。至于蕭佳,只希望這個女人別再像之前那么不靠譜,這次去紅袖天臺,很有可能是去玩命!
不過提著這么多現(xiàn)金終歸還是不方便,就在他走入銀行,正在排隊之時,張重遠(yuǎn)忽然給自己發(fā)來一個微信語音。
秦飛奇怪的點開,就聽張重遠(yuǎn)有些尷尬的聲音想起:“我好想做錯了什么事情……”
秦飛一愣,眉頭皺了皺,剛要點開語音詢問,這時候手機忽然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秦飛接起道。
“呵呵,請問您就是秦先生吧?”電話里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有些虛弱,中氣不足,明顯身體虛弱。
“我姓秦,您是?”秦飛聲音充滿了奇怪。
“呵呵,我是小甜的母親?!迸诵χ馈?br/>
“小甜?”秦飛徹底迷惑了,什么小甜大甜的,自己根本就不認(rèn)識什么小甜,更不認(rèn)識打電話的這個女人。
“哦,就是甜甜,張涵涵,這下您記起來了吧?!迸嗽陔娫捊忉尩?。
聞言,秦飛全身一震,不自覺的猛然站起,肅然起敬。
張涵涵的媽媽?苗月晴?
苗月晴跟秦飛的母親是一個村的,他的母親名叫苗如煙,他們雖然不是姐妹,卻親似姐妹,關(guān)系極好。
不過那只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后來張涵涵他們一家去了南方,直到張家敗落,苗月晴因為丈夫的死以及家世的倒塌,一病不起。
而在之后,秦家相繼敗落,爸爸也帶著母親去了鄉(xiāng)下隱姓埋名,再加上姥姥和姥爺早早去世,他們一家跟舅舅家關(guān)系處的不是很好,母親更是少有回趟老家。
只是他聽母親說過,苗月晴生病的時候,母親還去探望過,而那時候秦家也早已敗落,秦飛也沒有出過面。
對于苗阿姨,秦飛最后的印象還是在十歲左右的時候,苗阿姨很美,性格跟江月彤差不多,是一個十分冷艷卻又霸道的人,但對自己很好。
至于他的母親苗如煙,其性格更像蕭玉,溫婉賢淑,如今秦家敗落多年,他雖爸爸在鄉(xiāng)下吃苦受罪,卻也從未有過怨言。
秦飛快步走出了銀行,同時嘴里道:“苗阿姨,您別這么客氣。”
“呵呵,甜甜這個小丫頭,竟然連我這個老太婆的名字都告訴您了,還跟我解釋呢……”苗月晴在電話里呵呵笑道。
“呃……”秦飛一愣,頓時一個激靈,連忙笑著道:“苗阿姨您是長輩,不要用‘您’,這讓我不適應(yīng),您叫我小飛就好,叫我小秦也行?!?br/>
苗月晴可是跟媽媽一個輩分的,此時一口一個‘您’,叫的秦飛那叫一個不適應(yīng),如果這事兒讓媽媽知道,肯定要訓(xùn)斥自己。
“呵呵,好,那我就叫你小秦吧,不知您……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苗月晴道。
“有,當(dāng)然有,苗阿姨您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秦飛想也不想的道,語氣十分尊敬。
“前兩天甜甜的同事來看我,說甜甜在茶館遇到了一位有錢的大貴人,有錢有有本事,長的更是一表人才,而且對甜甜也頗有心意,所以我這個老太婆就想見見你?!泵缭虑缯f道。
“苗阿姨,我……”秦飛張了張嘴吧,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同時腦袋里更是一團(tuán)亂麻。
這不就是見家長么?
可關(guān)鍵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