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彤根本就不知道秦飛跟張重遠的關(guān)系,她自然擔心。
尤其想到,剛剛張重遠還帶了這么多人沖上天福居。
“那還請張總稍等,我先送我妻子上車?!鼻仫w主動說道,演技也是入情入境。
“好。”
兩人上了車,江月彤看了眼副駕駛座的秦飛,漂亮的美眸帶著一絲擔憂,還有一些疑惑:“剛剛張重遠為什么叫你秦少?”
現(xiàn)在的秦飛,她真的有些猜不透了。
“很簡單,張重遠并不知道我的身份,畢竟剛剛他也看見我跟張重遠走的那么近,以為我的身份不簡單。”秦飛認真的分析道。
“嗯?!苯峦c點頭,臉上的擔憂并未減少幾分。
別人或許不知,但她卻知道秦飛的真正身份,根本就只是個農(nóng)村小子罷了。
雖然這樣,但江月彤并沒有一絲瞧不起他,尤其最近這段時間。秦飛給了她太多的震撼,并且也知道秦飛不是一個做事莽撞的人,他有自己的分寸。
就連江月彤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不覺,秦飛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可不管怎么說,秦飛的本質(zhì)背景并沒有發(fā)生真正的變化,他依舊是農(nóng)村來的小子,二流家族江家的女婿??赡呐逻@樣,他為了江家,為了自己的爸爸,竟然膽大的與松海幾個巨無霸周旋,可謂是每一步都走在鋼絲線上,踩錯一步,都會讓他掉落萬丈深淵。
江月彤心里感動的不行,看著秦飛認真的道:“你剛踏入社會不久,別把人心想的太好,萬事都要小心!”
聽到這話,秦飛心里只覺得想笑,自己這老婆,還真是傻的可愛,也太好騙了。
“我知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鼻仫w認真的安危。
“解決完就趕緊給我發(fā)條信息,我也好放心。”江月彤說完,臉色微微一紅,又哼了一聲道:“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知道了。”
看著江月彤的奧迪離去,秦飛這才轉(zhuǎn)過身,表情有些無奈:“我說張大哥,你這陣仗是不是太大了一點?我老婆是個女人,別嚇到她!”
“我這不是擔心孫耀文那個老狐貍跟我裝腔作勢,出爾反爾?萬一你有什么危險,我這些兄弟也能及時沖上去救你?!睆堉剡h笑著解釋,,眼睛審視著秦飛。
如今的秦飛,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十六七歲的秦家大少,如今的他已經(jīng)脫去一身稚氣,有了男人的風范。
“讓眾兄弟回去吧,咱們找個地方喝口茶?”秦飛心里感動,說道。
今晚發(fā)生的一切都危機重重,此時放松下來,他的確想找個地方好好放松休息一下,況且現(xiàn)在時間尚早,剛不過晚九點罷了。
“行,我還真有個好地方?!睆堉剡h趕緊跟后面的人吩咐一聲,拉著秦飛進了奔馳車。
“還是去新月茶樓吧?!鼻仫w道。
從上次之后,自己都有將近半月沒去喝茶了。
張重遠微微一愣,點頭道:“好?!?br/>
……
從第一次跟張忠燁來到這新月茶樓談話后,秦飛就喜歡上了這里。
新月茶樓相比于張重遠的天香酒店年代更加久遠。據(jù)說早在五十多年前,新月茶樓便頗有名氣,許多官商都喜歡去喝茶談事情,后來經(jīng)過幾次重建,又有多個像今天天福居那樣的大酒店出現(xiàn),新月茶樓的名氣依舊不減。
很多人去酒店其實也不是為了去吃飯,只是邊吃邊聊,重要的還是聊事情,所以許多老板不想吃東西,便來新月茶樓喝茶談事。
尤其許多老一輩,他們都習慣了,也喜歡來這個地方飲茶。
新月茶樓為蘇家所有,蘇家在松海同樣是豪門巨闕,四大豪門家族之一,并且也是底蘊最為深厚的一個古老家族,據(jù)說他們的祖先可以追溯到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唐朝。
面前的新月茶樓是六年前改建,不大,只有三層,裝修也十分有古典江南氣息,位置一直在內(nèi)城河邊,與周圍的繁華高樓格格不入,卻又鶴立雞群。
大堂經(jīng)理名叫蘇盛,是老板的侄子,明顯跟張重遠認識,兩人一見面便熱情的攀談起來,而在得知秦飛是張重遠的好朋友后,對秦飛也是十分熱情。
秦飛只來過三次,蘇盛自然不認識。
秦飛跟蘇盛打過照顧,站在柜臺前道:“我跟張叔叔也不懂茶藝,就點個茶藝師吧?!?br/>
“您請,我們這里的茶藝師雖然不是內(nèi)部認定,但也經(jīng)過嚴格審查,茶藝十分精湛?!碧K盛笑容滿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