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毅國公府的庶子都被國公夫人弄得服服貼貼的,但也萬沒有被嫡出弟弟戴了綠帽還不出聲的,特別是這位庶子,其母因受國公寵愛,在府中地位并不低,他本人也不是個蠢的,發(fā)現(xiàn)這事兒后并沒有聲張,而是私下告訴了自己的姨娘。
母子二人定下計來,很快就找了個機(jī)會,那姨娘帶著國公爺將正在偷情的嫡次子和兒媳給抓了個正著,卻沒將此事鬧大,只讓國公夫人看著辦。
國公夫人能怎么辦?兒子是自己生的,兒媳是自己給庶子定的,只得賠上不少錢財加幾個莊子,又承諾想法子讓庶子拜入宗門。
按說這事兒到這里也差不多了,壞就壞在庶子按說好的方案打算了斷那y婦性命時卻發(fā)現(xiàn)她懷了身孕,用血脈追溯之術(shù)一查,孩子是嫡次子的,好嘛,這下庶子不干了,除了賠償還要求分家。
這也是帝國人口不多,明文規(guī)定不得殺死有孕女人,不得墮胎,所以那庶子頭綠了不說,還得把自己女人送給兄弟。
國公夫人也氣啊,正一愁莫展,嫡長子發(fā)話了,他認(rèn)為分家可以,但是國公還在,用什么理由分家?這件丑事可不能說出去。
于是又是好一番磨皮,最終國公讓爵給嫡長子,換從此國公夫人不再管他找女人,嫡長子承爵后主持了分家,嫡次子也被分了出去。
接著那庶子在搬家前報妻子重病,新國公留他們在府里多住了段時間,沒多久庶子之妻就病亡了,幾個月后,毅國公府已經(jīng)安靜下來,而嫡次子府上有個不受寵的姨娘產(chǎn)下一個庶子。
“那個庶子就是迦葉訶?”善水吃驚,“這么說來,在外人眼里的嫡支庶子,其實是個奸生子?”
墨真點頭,“所以他早早的就被踢到明德學(xué)院讀書,也就靠著毅國公府的名頭唬這些不知情的人,但凡能打聽到衡都事兒的人家哪怕不知道他是奸生子,也不會把他看在眼里。”
不過就是個被分出來的嫡次子的庶子,其父的官職還是皇帝看在毅國公的面子上給的,并不得用,所以誰會把他看眼里?
再說國公府就恨不得沒有這個人,真想讓毅國公府為他出頭,那根本不可能,他親爹都不會管他死活。
這下善水就糊涂了,“他既然是這么個身份,那你前世難道不是因為他才活成那樣?”
墨真苦笑,“還是跟他有點關(guān)系的?!?br/> 原來前世時,墨真也選了程未央,可那膽小的女人頂個甚用?也就墨真想得簡單,哄著她鼓起勇氣對上迦葉訶,又沖動之下當(dāng)著眾人面向堂主提了親,要納墨真為側(cè)君。
可等她回去寫信給家人,程家知道了始末,哪怕知道迦葉訶不足為慮,卻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tài)度,并沒有同意。
但正值青春期的少女哪里拉得下臉來表示自己說的話就是放p?少不得想法子將這事拖起來,一拖二拖的就拖到了墨真成年,這期間迦葉訶多次找過墨真,都被他拿程未央檔了,迦葉訶除了私底下指使些嘍啰給程未央使絆子,也拿墨真沒辦法。
可等到墨真成年時,那程未央也從書院結(jié)業(yè),居然悄無聲息的就走了,什么都沒有交待,堂主也總算看出來,無論是程未央還是迦葉訶,都是不頂用的,可墨真都成年了,不比少年時有價值,堂主那時又認(rèn)識了位衡都商人,干脆就拿他換了些財物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