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文一步一步朝她們走進(jìn),二人眼神不自覺流露出了害怕,腿軟的厲害,連連后退。
“你,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啊?!崩顙邒邍樀谜f話都哆嗦了起來。
突然閃現(xiàn)在了二人面前,一手緊捏住了李嬤嬤的脖頸,王嬤嬤慌神了,一邊用力往外拉著祁婧文的手,一邊怒吼道“你在做什么,你瘋了嗎?快放開她?!逼铈何牟⒉豢此谎郏皇且荒_將她踹開,渾身散發(fā)著寒氣,眼神冰冷刺骨,盯著她的眼睛就像是在看著死人一般,也不說話。
正從鐘后站著的一名男子被這嘈雜聲打斷了思緒。他轉(zhuǎn)身看了過去。
李嬤嬤用力掙扎著,話都說不出,聲音嘶啞“放...手...,松開.....”,一邊掙扎一邊拼命的用雙手拍打著祁婧文抓著她脖子的手。被一腳踢開的王嬤嬤從地上掙扎著起來,就要上前來幫忙,只見她緩緩從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插進(jìn)了李嬤嬤的心臟,血直接噴濺在了她的臉上,讓她冷傲的容顏增添了幾分妖嬈。
李嬤嬤不可置信的眼神,用力揮舞的雙手頹然垂下。
這女人好大膽,也不遮一遮,就敢在王宮里行兇殺人。男子一副看戲的樣子,似乎并沒有出去救人的打算。
這幅情景將正要上前的王嬤嬤嚇得腿都站不穩(wěn)了,她已經(jīng)顧不上李嬤嬤如何了,轉(zhuǎn)身就要跑。
“你要去哪里?”
祁婧文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傳來,王嬤嬤轉(zhuǎn)身撲騰一聲就跪了下來,哀求道“公主...,公主,老奴知錯了,求公主放過老奴吧。老奴再也不敢了,公主...,公主,饒命啊....”
看來是得罪了這女人啊,只是下手也夠狠的。他心中默默地想。
祁婧文拔出匕首,一把推開,李嬤嬤的身體就勢倒在了地上。一雙眼睛瞪得如牛鈴般,死不瞑目。
這才側(cè)身看她,王嬤嬤被嚇得痛哭流涕苦苦求饒,頭還在地上一個又一個的磕的響亮。
祁婧文看著她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滿是殺機(jī)。
“為什么這么對我?”她聲音冰冷帶有顫抖。
王嬤嬤抬頭看向她,只見她冰冷的樣子竟然有些脆弱。她連忙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老奴不是有意的,是緋雪公主?!彼凵褚晦D(zhuǎn),知道緋雪公主與祁婧文之間素有恩怨,想著將臟水潑在緋雪公主身上,先保命要緊,當(dāng)即就咬緊了說辭“對,就是她讓老奴這么做的,老奴只是聽命行事而已,求公主饒過老奴這次,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痛改前非的模樣十分真誠。
祁婧文似乎沒有聽見她說什么,模樣像失魂了一樣,自顧自的說著“就因?yàn)槲易孕淼角嗯R,無依無靠,這么多年,也沒有依仗,所以就能任人欺辱是嗎?”
“就因?yàn)楦竿醪灰伊?,祁縉才是縉云的嫡公主是嗎?”
“就因?yàn)檫@一切是我的命,所以我必須承受是嗎?”
她蹲了下來,第一次說了這么多話,面上的從容依舊,只是眼中的微紅出賣了她。
原來她就是那個來青臨的縉云長公主,看樣子這些年受了不少苦。男子聽她話語中微微顫抖,神情不明,竟對她有些同情。
王嬤嬤只以為她是瘋了,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她嘴角溢出冷笑,再看不下眼前人的丑態(tài),寒光一閃,王嬤嬤就面目猙獰的倒在了寒風(fēng)中,一樣的死不瞑目。
“出來?!逼礞何恼酒鹕?,面向男子的方向道。
男子有些詫異,看來這女人武功不弱,自己從始至終紋絲未動,她竟然僅憑呼吸就能判斷有人。看樣子還是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