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愣了愣說道:“他怎么了?”
“可能是中暑吧?”
中暑,怎么可能,這里都是樹蔭,怎么可能中暑,這個沈君荷就會亂說。
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臂上一痛,馬上抬手一看,一只紅色的螞蟻正在他的小臂上咬了一口。馬上抬手就捏死,可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螞蟻雖然死了,可那咬過的地方卻越來越痛,痛到他都沒能忍住的叫了起來,沈君荷站在那里說道:“你一個大男人這么叫好嗎?”
他正不停的抱著手臂在那里又叫又跳,聽到沈君荷這么一說馬上想到這事是不是跟她有關(guān),就說道:“這是不是你做的?”
沈君荷一聽笑了起來說道:“張大師,你不會也中暑了吧,我跟你可不下于一百多米呢,你覺得我這么遠的距離能對你做什么?我有那個本事嗎?”
張吉聽后想想也是,可是現(xiàn)場除了那個已經(jīng)昏過去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另外就是自己跟沈君荷了,要真不是她做的,為什么她沒事,自己卻痛得這么厲害呢?他越想越覺得這事跟沈君荷有關(guān),可是又找不出證據(jù)來,然后沒幾分鐘后他也跟烏龍一樣直挺挺的倒到了地上。
他到好不是臉朝下,可是他的運氣不好,倒的地方正好有一塊很尖的石頭,直接就把他的耳朵給劃破了。
沈君荷走到兩人身邊看了看,然后灑了一些藥粉后,就直接離開了,她不會殺人,但該給的教訓還是要有的,不然這兩人三天二頭的來糾結(jié),自己還要不要正常生活了,今天也是給他們一點教訓,讓他們知道自己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灑完藥粉,應(yīng)該會在半個小時后醒過來,雖然那兩處會留下疤,但卻不會要命,至于疤就算
是給他們的記念吧。
等她到那藥園的后門后,敲了敲門,就聽到里面打開門的聲音,周洋笑著說:“這么早就來了,我還以為你還要再過一個小時呢?”
“已經(jīng)不早了?!鄙蚓芍噶酥柑焐系奶?,因為還是夏天,天原本就亮得早,現(xiàn)在已經(jīng)白晃晃的很亮了。
周洋聽后就笑了笑,關(guān)好門后就帶著沈君荷往里走,沈君荷看著十分空曠的藥園說道:“周叔,今天藥園怎么沒有人?”
“今天是雙休啊?!?br/>
“藥園也有雙休啊?”
“聽你這話的意思,好象我們藥園是周扒皮???”
“我沒那個意思,主要是我以為藥材需要天天照顧的。”
“一聽這話就知道你沒做過農(nóng)活,任何作物生長都是需要時間的,那需要天天在的,一切正常的情況下,很多人都是隨時休息的,除非有特殊情況,加班也是有的。今天這里人少是因為老板讓大家放假,我要不是接了你的電話,我也放假了?!?br/>
“那我豈不是罪過了,讓周叔這么好的一個休息的機會給錯過了?”
“那你就好好補償吧,我聽說你從蘭園挖去的蘭花,種了一段時間就變異了?”
“是啊,有那么幾株。”
“你是怎么種的啊,我都種了這么多年了,也沒見它們變異過?!?br/>
“也沒怎么操心,水也只澆了一回,土也是你這里的,當然我還添了一些我們樓下花園里的土,那不是不夠嗎?”
“就這樣,把它們給種變異了?”
“好象是這樣的?!鄙蚓尚χf道。突然感到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東西出現(xiàn)在自己的感覺范轉(zhuǎn),馬上抬頭四下看去,這時她正站在藥園的中間,感覺來自于左邊,所以她馬上指著左邊的一大片心型葉子的植物問道:“周叔,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