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說了,女人要懂得發(fā)揮自己的魅力。
蘇妘兒將這句話奉為圭臬。
于是,從婚姻咨詢所離開后,蘇妘兒轉(zhuǎn)向了商場,花了幾個小時的功夫,精心挑了一件透明絲質(zhì)白色睡裙。
拿著這件睡裙回家,蘇妘兒簡直像做賊似的,心虛得不行,生怕不小心被人看到了。
別墅內(nèi),正在院子里查看那些靈植布局的沈晗,忽然聽到了車聲。
他抬頭看了過去,只見車子停下來后,車門打開,現(xiàn)出了蘇妘兒的身影。
沈晗立即迎向她。
哪知蘇妘兒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他了,倉促地打了聲招呼,便小跑進屋。
沈晗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背影,神色諱莫如深。
老六咳了咳,“老板,夫人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啊,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臉色挺難看的,眼睛還有點紅腫……”
沈晗淡淡掃他一眼,“以后不管她允不允許,你都要派人跟著她。如果她實在不高興,就偷偷地跟著,今天的情況不能再發(fā)生。”
他現(xiàn)在有預(yù)感,未來的危機會更多。就算是他杞人憂天好了,但是事關(guān)妘兒的安全,他絕對不允許有一絲意外出現(xiàn)。
老六連忙點頭,“知道了老板。”
沈晗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返回到院子里。
老六好奇地跟上去,“老板,你不去哄哄夫人嗎?”
“晚上再說?!鄙蜿夏抗馍畛恋氐?。
蘇妘兒要是一心躲著他,這會兒跟上去,只會讓她不舒服。
等到晚上夜深人靜了,他就不信這女人還能逃到哪兒去。
此時此刻,沈晗已經(jīng)自動自發(fā)忘記了他曾說過要去書房睡的話。
“老板,你挪這些樹干嘛?”
就在這時,光頭和老熊抬著一棵樹走來,好奇地問著沈晗。
老熊,就是暴躁老哥。
吃過早飯后,沈晗便在院子搗鼓起來,之后就吩咐這些小弟幫忙挖樹、填坑,又挖新坑埋舊樹。
小弟們自然是無法理解沈晗的做法,不過大家都知道,老板交代的事情只管去做,不必問得太清楚。
偏偏光頭不明白這個道理,他就是個鐵憨憨。
幸好沈晗并不介意。
“我自有用意。”他這也算是給了小弟們一個“解釋”。
憨子光頭還想繼續(xù)問下去,老熊瞪他一眼,“你個屬狗的逮什么耗子,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老板做什么還得告訴你?。俊?br/> “哦,我這不是好奇嘛?!惫忸^有些委屈。
兩人循著沈晗的指示,將樹栽進一個深坑。
沈晗蹲下去,手在土里翻了翻。老熊他們并沒有看見,沈晗的手插進土里后,便釋放出了一些藥液,如此一來這些移植的靈樹便能得到滋養(yǎng),而不必?fù)?dān)心存活不了。
做完這些,沈晗才讓他們把土填上。
直到傍晚,沈晗才將院子里的樹移植完畢。
站在三樓,沈晗看著底下已經(jīng)煥然一新的庭院格局,嘴角勾出一抹冷漠的笑意。
之前他只顧著改局,連帶著讓整個別墅區(qū)的格局都變了,倒是讓林家占盡了便宜,賣出了其余的別墅。
這段時間,別墅區(qū)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住進了其他人。
很明顯,那些人基本皆為非富即貴者,而他們又知曉這棟位于核心區(qū)域的別墅主人,是沈晗這么個毫無背景的家伙,更知道沈晗是在林家大降價時,以一千多萬的低價購買了別墅,因此十分瞧不起沈晗。
每次開車經(jīng)過沈晗別墅門前,總有人會打開車窗,對著別墅一通冷嘲熱諷,向同行之人解說“這棟別墅住的是群踩了狗屎運的痞子”。
那時候沈晗潛心修煉,壓根無心理會這些小事。他是在不久前,聽見老熊與老六抱怨,方知道自己竟然遭到別墅區(qū)所有人的鄙夷。
加上之后林庭駿帶林茹來尋釁一事,超出了沈晗的容忍限度,便想整改自己別墅的布局。
此前,沈晗相當(dāng)于是用靈植布了一個“天然靈氣陣”,而今經(jīng)過沈晗這番改動,就變成了“靈氣匯納陣”。之后,只要再找一些東西將別墅圈起來,那么從地底下匯納而來的靈氣,便被困囿一地。
到時候,整個別墅區(qū)不但會恢復(fù)到從前泄靈之局,甚至嚴(yán)重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晗悶不做聲就做了這番改動,等林家發(fā)現(xiàn)異常時,估計已經(jīng)太遲了。
如今,且安心等待著“靈氣匯納陣”威力發(fā)作。
當(dāng)然,除此之外,沈晗還得盡快將荒地處理了。荒地底下藏著靈泉,這才是一塊真正的寶地,若被那些靈修者得知了,只怕沈晗是保不住的。
因此,沈晗在吃晚飯的時候,佯裝隨意地和老丈人說起修建工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