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我就知道紫女姑娘惦記我
典慶握斧的雙手因為憤怒而顯得格外用力。
三年前玄翦殺死了他的師父,雖然說沒有親手殺了玄翦,但是玄翦妻子魏纖纖死在了他的手中。
也算是給師父報了仇,只是他并不開心,反而十分懊悔失手殺了魏纖纖。
因為害死他師父的真正兇手并不是玄翦,而是魏庸。
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為了權(quán)利之爭,不惜殺害反對他的大臣,甚至還下令殺死他的女兒。
這樣的人留在世上,注定是魏國的一場災(zāi)難。
多虧了蓋聶和衛(wèi)莊他們將魏庸的罪行揭露給了信陵君,信陵君勃然大怒立馬下令將魏庸斬殺。
自此他的心中就少了仇恨,專心效力于魏無忌的手下,抵抗秦國襲擾山東六國。
可誰曾想到信陵君竟然被驚鯢所殺,這讓他原本放下的仇恨的心再度燃燒了起來。
他恨秦國,是秦國讓他的兄弟姐妹一個又一個的倒在他的面前,他更恨羅網(wǎng)讓他原本燃起的一絲希望再度的毀滅。
“啊?!?br/>
典慶一聲怒吼,聲音震側(cè)四野。
他快步向驚鯢殺去,那從天而降的巨斧,仿佛要將驚鯢的身軀給生生劈為兩半。
驚鯢急忙閃開,她長劍一揮,抓住機(jī)會一劍砍到了典慶的脖子。
鋒利的劍刃絲毫沒有劃破典慶的皮膚。
甘羅看著驚鯢與典慶之間的戰(zhàn)斗,知道驚鯢一時之間難以取勝,但是畢竟驚鯢的實力遠(yuǎn)在典慶之上,比起力量驚鯢雖有不足,但是在技巧之上絕對是典慶無法匹敵的存在。
況且典慶如今被憤怒所支配,出招之間并沒有什么順序,這樣下去他遲早要敗在驚鯢的劍下。
如果典慶落敗,到時驚鯢加入戰(zhàn)局之中,那么他與勝七逃走的可能將微乎其微。
一念既此,甘羅雙目一凝,手中氣刃緩緩而出。
“勝七堂主,我們必須合作,否則我們誰都無法離開大澤山?!?br/>
“我們要怎么做。”
勝七非常清楚,此時此刻面前的敵人實力之強(qiáng),讓他不敢掉以輕心,剛才六劍奴的第一輪攻擊,如果不是甘羅及時出手擋住了斷水刺出的一劍,恐怕他早已經(jīng)遭受了重創(chuàng)。
“錚?!?br/>
霸道的劍氣自劍身之上開始迅速擴(kuò)散。
真剛皺了皺眉,他向亂神和斷水等人紛紛遞了一個眼色,兩股急速擴(kuò)張的劍氣不斷增強(qiáng)對峙,形成一股由內(nèi)而外的高壓。
樹葉劇烈的狂擺,腳下的大地裂起了傷痕,那正在對峙的兩股內(nèi)力旋渦直接將場內(nèi)功力不夠的披甲門弟子震飛了出去。
典慶直感到耳膜隱隱刺痛,似乎有一股無形的高壓正在快速形成,阻礙他前進(jìn)的腳步。
驚鯢冷冷哼了一聲,典慶的表現(xiàn)絲毫不差的落在她的眼中,她轉(zhuǎn)過身看著甘羅等人。
甘羅迎上驚鯢的目光,只見她雙手成爪環(huán)于胸前,長劍在她面前緩緩轉(zhuǎn)動。
隨時她雙手中的氣浪越聚越多,只見她右手猛然一指,驚鯢劍直沖向甘羅的面門。
“鐺?!?br/>
一股大力從天而降,那勢如破竹的鯊齒之劍直接沖退了驚鯢。
驚鯢吃了一驚,她一雙美目緊緊盯著那一頭白色短發(fā)的男子。
只見那名男子手提鯊齒之劍,饒有興趣的看著場中的形勢。
“嘶。”
像是毒蛇游動的聲音,在那名白色短發(fā)男子身后,一身紫衣的女子緩緩走出,那宛如靈蛇一般的鏈劍在地面之上伺機(jī)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