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在完全封閉的環(huán)境中長大,又得了普通人無法理解的怪病,雷小天的敏感程度是旁人無法想象的。
任憑夏秋和雷子在門外怎么說,他都不肯打開門。
到最后,雷子也放棄了:“算了,小天就這樣,對任何人都只給一次機會。你嚇到他了他絕對不會再讓你給他治病了。”
“呃……”夏秋尷尬不已。早知如此他就一句話不說先給他把脈呢?!澳乾F在怎么辦?”
雷子:“謝謝你大老遠跟我跑這一趟。雖然沒能治好我弟弟,但是我欠你一個人情。你回去吧。”
“不行!”夏秋可不想就這樣放棄:“一定有解決的辦法!對了,你說小天他會給一個人一次機會,換句話說如果我找個沒嚇到他的人來他就會開門?”
雷子:“理論上是這樣沒錯……”
夏秋:“那你等著。我這就去找人?!?br/> 夏秋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沈如紅。
沈如紅哭笑不得:“你憑什么覺得我會跟這樣的小男孩有共同語言?就因為我跟你說我有個弟弟?我們從小吵到大的好不好!”
“……”
掛掉電話,夏秋頭疼起來。
夏秋余光注意到柜子上的一個手辦。
夏秋似乎在一個小護士的手上見到過同樣圖案的手鏈……
半個小時后,蔣婷一臉警惕的走進來。
“喂,夏醫(yī)生,你怎么還出外診啊?”
夏秋笑笑:“也不算出外診,就當幫一個朋友?!?br/> 蔣婷瞥了一眼雷子,嚇得退后半步,看向夏秋的目光更加古怪了。心里嘀咕道:這家伙怎么會有這樣的朋友。
可是誰讓蔣婷欠夏秋一個人情呢,她問道:“病人在房間里?”
“嗯。”夏秋:“他很容易受驚,你有辦法能讓他開門接受治療嗎?”
蔣婷看了看柜子上的手辦,點點頭:“我跟他應該有共同語言。你們先出去,好了我喊你們?!?br/> 司徒亮見夏秋跟雷子也被趕出來樂了:“現在什么情況?”
夏秋:“等唄。希望蔣婷能成功。”
司徒亮對此十分懷疑:“我看懸。這家伙跟兔子一樣,太容易受驚了。”
話說一半,司徒亮突然發(fā)現氣氛不太對。
他忽然意識到人哥哥在這里呢!
見雷子瞪大眼睛等著他,司徒亮嚇得腿肚都在發(fā)抖。
三人一言不發(fā)等在門外,過了約莫十多分鐘,門打開了。
蔣婷壓低音量說道:“夏醫(yī)生,你進來吧?!?br/> 夏秋沖蔣婷豎起大拇指:“做的不錯。”
進門后,夏秋傻眼了。
房門依然虛掩著,一只胳膊從門縫里伸了出來。
夏秋看向蔣婷。
蔣婷聳聳肩,意思說我已經盡力了。
不過對夏秋來說能切脈才是最重要,他也不挑三揀四了。
雖然隔著一道門,但是夏秋捏住小天手腕的時候,這個小男孩還是瞬間緊繃起來。
夏秋語調輕柔地說道:“放松一點?!?br/> 安撫好了雷小天,夏秋才閉目為他做檢查。
雷小天的經脈乍一看沒有什么問題,夏秋一邊仔細檢查一邊詢問病情:“聽你哥哥說你不能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