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奎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薛天就像只斗敗了的公雞,耷拉著腦袋重新走回了風(fēng)雪里。
他很想硬氣的重新再去建一座雪屋子,可看了看自己腫脹的如同豬蹄兒,已經(jīng)漸有凍瘡趨勢的雙手之后,還是很明智的放棄了這個打算。
更何況,那倆二貨明顯還有個大師兄沒有出現(xiàn),鬼說的準(zhǔn)哪天會不會有個雷公臉蟠桃鼻的家伙高喊著“俺老孫來也”的口號突然從天而降,然后再把自己又一次的辛勞成果霸占了去。
正猶豫著要不要去集體營房里跟那些個又臭又沒睡品的軍漢們擠擠住的時候,腦袋里卻是突然靈光一閃,嘿嘿的笑了起來。
“那女的不是一個人住一間房的嗎?或許我可以去跟她擠擠!嘿嘿嘿……”
為了方便看管,劉奎特意把關(guān)押司徒依蘭的房間安排在了木樓群中間的位置,并且派了專人看守,密切監(jiān)著視她的一舉一動。
司徒依蘭傷的很重,以至于都那么多天過去了,她依舊還處于昏迷之中,沒有半點要醒過來的跡象。
跟看門兒的兩個軍卒隨意的打了個哈哈后,薛天推開了關(guān)押司徒依蘭的木房門,跨步走了進(jìn)去。
一看見這女人薛天的眼睛就會自動的失去轉(zhuǎn)向能力,無他,只因?qū)嵲谑翘T惑,太勾人了。
小皮裙大長腿,露臍文胸下兩座玉峰高高聳立,饒是平躺,也無法蕩去中間那條足以令人血脈噴張的深深溝壑。
沒人看著,薛天不想掩藏自己獸性的一面,三兩步上前,伸出了兩只罪惡的手掌,十指大軍猶如猛虎撲食,啪的一聲就按住了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上,肆意揉捏一番,而后一路而上,途徑玉腹平原,迅速占領(lǐng)了胸前高地。
并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打算,薛天在充分滿足了自己的手足欲望之后,終還是強忍住了將此女就地正法的沖動。
“唉!你放心,以后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薛天神情憂郁而又沉重,像極了一個剛剛禍害了鄰家小妹妹的大叔。
事實上,他確實算得上已經(jīng)禍害了人家一次,呃……不對,應(yīng)該是很多次,雖然沒有挺槍而上。
“這以后啊,為了你的安全,也為了能更好的培養(yǎng)你我二人的感情,我決定搬過來跟你住,你不會介意吧?”
薛天自顧自的道,有些無恥。
“不說話就等于默認(rèn)咯?”
……
“嘿嘿,就知道你不會反對!”
大雪在連綿的下了半個月以后,終還是停了,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
“北國風(fēng)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望長城內(nèi)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shù)英雄競折腰。
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fēng)騷。
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數(shù)風(fēng)流人物,還看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