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計劃中讓你們?nèi)ァ莻€…拿的東西到手了沒?”
薛天本來想說偷的,但想著不怎么恰當(dāng),就改了個口說成拿了。
他話剛說完,辛流兒立馬就朝他扔來了一塊巴掌大小的四方令牌。
“噥,這是聯(lián)盟軍北路指揮史的令牌,還有這個。”
辛流兒說著,又從懷里掏出來了一份折疊起來黃皮文書。
薛天先后接過令牌和文書,狐疑的瞅了一眼滿臉洋洋得意的辛流兒,雙手一展,鋪開了文書。
“著聯(lián)盟軍北路后勤供應(yīng)書記兼北齊坵平府府臺左開陽令!”
薛天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是一封格式異常嚴(yán)謹(jǐn)?shù)奈臅ь^就是一派軍中令箭下發(fā)的口吻。
只是很奇怪的是,這封等同于軍令一樣的文書上除了開篇有一個抬頭,結(jié)尾有一方證明這封文書出處的落款大印之外,中間竟事空白了好大的一片。
“臥槽,這他娘的是要發(fā)了的節(jié)奏啊,流兒,你是怎么辦到的!”
都是聰明人,薛天又怎會不知道這么一封空白的軍令文書會給自己等人接下來的動作帶來多大的好處。
“這本來只是聯(lián)盟軍大總管下發(fā)給坵平府府臺的一封很尋常的文書,小弟只不過是在上面略動了些手腳,讓中間那些對我們來說沒用的廢話變沒了而已。
至于是怎么辦到的,軍師大人就不要問了,這是在下的看家本領(lǐng)之一,不方便透露?!?br/> 看著辛流兒那副自傲多過于自謙的丑惡嘴臉,薛天第一次沒覺得討厭,并且還毫不猶豫的對他豎了個大拇指,贊了聲牛掰!
本來自己的計劃只是要求辛流兒去距離坵平城三十里外的聯(lián)盟軍大營里偷一塊令箭的,然后自己等人冒點(diǎn)險,去找個這種令箭能用到的地方隨隨便便的搜刮點(diǎn)必用的生活物資就夠了。
可誰想,平時怎么看怎么不靠譜的辛流兒小同志執(zhí)行力會這么強(qiáng)大,不但偷來了一枚令箭,還鬼斧神工的弄出來了這么一張可以予取予求的空白支票!
“哈哈,發(fā)了,發(fā)了,發(fā)了!”
薛天欣喜若狂,連呼三聲發(fā)了的同時,啵啵的在這封空白文書上親了好幾口才算完事。
“筆墨紙硯伺候!”
……
“軍師,這棉衣五萬套,米糧五萬石會不會少了點(diǎn)?”
安靜的房間之中,辛流兒伏案執(zhí)筆,一邊不停的在那張空白的軍令文書上寫著字,一邊問向身邊滔滔不絕說個不停的薛天。
至于燕飛,只是看了一眼二人寫的那些東西,就悲哀的轉(zhuǎn)身走開了。
他覺得,這兩家伙遲早會被雷劈的,自己很有必要離他們遠(yuǎn)一點(diǎn),不然很有可能會糟池魚之殃。
“嗯……那就再加一倍,棉衣十萬套,米糧十萬石!還有,各類金石鐵器也要再加一些,特別是硫粉這東西,我們需要的量很大,就說是武靈軍里的丹師煉丹要用,先弄個五百車吧!”
沒等流著口水蕩笑的兩個無恥之徒把需要的物資全部寫好,燕飛就徹底的忍受不住了。
唰的一聲,身形只是一晃就來到了門邊,帶起的勁風(fēng)直激得桌案上的二人打了一個哆嗦。
“你要去哪?”
薛天趕緊出聲問道。
“屋子里太悶了,我出去透會兒氣!”
燕飛面無表情的回道。
“哦,好吧,別忘了再走一趟鳳翅嶺的聯(lián)盟軍大營,弄兩身足夠身份的敵將鎧甲回來,最好是武靈軍的,我們接下來會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