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清楚這些的楊萬,選了一個聰明人的做法,撤。
不過莫寒既然聽到了那些話,就沒打算就這么簡單的完事。
“我讓你走了么?”說著,莫寒猛的往前踏步,他從墻上跳下來,離兩人本來就不遠(yuǎn),現(xiàn)在一個沖刺,距離楊萬就只有兩米了。
莫寒伸手抓向楊萬,心里想著陳芳菲那一手的神韻,手上就有了那一手的幾分風(fēng)采。
楊萬是看不出這一手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但是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躲不過去,于是大叫道:“黑九!”
不用他提醒,旁邊那位不像武者的武者就準(zhǔn)備出手了,沒有去攔莫寒,而是揮拳捶向莫寒的腰腹。
他的胳膊很瘦,應(yīng)該說他全身都很瘦,瘦的不成樣子,所以這凌厲的一拳更像是一劍,上面慘烈決然的氣勢就像是要刺穿莫寒的腰一樣。
攻敵所必救。
莫寒往后撤了一步,躲過去那一往無回的一拳,楊萬也從莫寒的手里逃了出來。
“黑九?”莫寒奇怪的重復(fù)了一句,那個干枯的武者眼睛只明亮了一瞬,就又恢復(fù)了那種沒有任何波動的死寂,從他身上莫寒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
“又是鳥窩的人?”只有從那里出來的人,才能給人這樣死寂慘烈的感覺。
楊萬退到墻邊上,靠著墻劇烈的喘氣,剛才那平凡的一抓,他越回想,越能感覺到翻涌而出的恐懼。
“你不是境界受損了么,怎么還這么厲害?!睏钊f聲音沙啞,竭力的喊道。
這就相當(dāng)于變相的承認(rèn)了。
因?yàn)橹肋@件事的人很少,程家的人肯定能猜出來,但不會無聊的把這件事到處說,剩下的就只有王墻了,畢竟她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怎么竹幫總是喜歡和鳥窩攪在一起,而且程家要是需要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竹幫總是身先士卒?!?br/> 莫寒盯著楊萬的眼睛,好奇的問道,他身上修真者的氣勢毫不掩飾的釋放,對于普通人來說,就是一種強(qiáng)者的震懾。
“竹幫一個連武者都沒有的世俗幫會,怎么能和這兩方扯上關(guān)系,我很好奇?!?br/> 竹幫在江靜市的地下勢力里面,呼風(fēng)喚雨,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幫會,但是也不可能和這兩個龐然大物有這么密切的交集。
說一句實(shí)話,在那些擁有強(qiáng)大武者的勢力眼里,這些世俗頂尖幫派,就是一個上躥下跳的小丑。
楊萬聽見這話臉色急變,最后沉默不語。
他不說話,莫寒自然要逼他說話。
現(xiàn)在王家和鳥窩的摩擦正在擴(kuò)大,整個江靜市的水只會越來越渾,想要在這里面摸魚,最重要的前提,就是要掌握足夠的信息。
莫寒動了,那名枯瘦的武者也動了,而且斗志高昂。
莫寒身上一身內(nèi)傷,他身上一身外傷,也算是一場公平的戰(zhàn)斗。
楊萬很有信心,從上面大人口里傳來的消息,說莫寒受了重傷,那就一定是重傷,為了避免眼前這種情況的發(fā)生,大人還專門讓他帶了一名武者。
雖然只有一重天,但是對付受傷的莫寒,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
近身,枯瘦男人放棄全身的防御,一拳如劍,還是刺向莫寒的小腹。
草泥馬,打個架都這么拼命,難怪落得一身傷。
罵完之后,莫寒全身經(jīng)脈里的靈氣,緩慢的灌進(jìn)雙腿里面,這次莫寒把握著一個巧妙的度,在經(jīng)脈極限和最大力量之間保持一個平衡。
速度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