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答應(yīng)你絕不告訴第二個人。”蕭玉梅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張銀渡嘿嘿一笑,“其實,馬三炮根本不是馬鎮(zhèn)長的親侄子,而是他的親生兒子。你老公我之所以要幫助馬鎮(zhèn)長,一是為了我的所長職位更有保障,二是當(dāng)我輸了錢時可以坦然自若的向馬鎮(zhèn)長討要幾個小錢?。『俸俸俸佟?br/>
蕭玉梅一聽,微微吃了一驚,沒想到馬三炮竟然是馬多奇的親生兒子!難怪馬多奇這么賣力的要救馬三炮出來,原來如此!
她隨即問道:“你怎么知道馬三炮和馬多奇是父子關(guān)系?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這個你就不必問了,哦,當(dāng)然只有馬多奇和你我知道啊?!睆堛y渡淡淡一笑道。
“馬三炮他不知道馬多奇是他親爹嗎?”
“當(dāng)然不知道……行了,行了,你別問這么多了,我還要急著賭錢呢。”張銀渡說完,按了按褲兜里的一萬塊錢,抬腳就走。
蕭玉梅勃然大怒道:“張銀渡,你不但卑鄙,而且還是個敲詐勒索的小人,你這樣做是玩火自fen啊,早晚有一天會被馬多奇滅口的!”
張銀渡哼笑一聲,“他敢!”
言畢,揚長而去。
蕭玉梅沒有心思拉回這個嗜賭如命,夜不歸家的男人,對她而言,她早對這個男人失望之極,這個家,已經(jīng)真真正正的名存實亡了。
馬三炮與馬多奇的關(guān)系,對蕭玉梅來說,其實她并不關(guān)心,但她關(guān)心的是自己的家,她渴望那種一家三口樂融融的家庭,渴望自己像那些幸福的家庭一樣,白天工作之余接送孩子上下學(xué);渴望晚上和老公和孩子團坐在一起吃飯,看電視或者聊聊天;渴望夜里睡在老公的懷里,享受著水乳纏綿的夫妻夜生活。
可是浸淫賭博的張銀渡呢,一回來也沒有句呵護柔情的話,也沒有給她一個擁抱,更不談及他們在兩位老人照顧下的女兒,而是手上有了錢,一頭便扎進了賭友家中!
這算是他娘的什么樣的男人!為什么他就不能像唐一山那樣顧及家庭,熱衷工作?。?br/>
女鎮(zhèn)長關(guān)好大門,默默地站在院子里發(fā)呆,她知道,今夜里,空憑寂寞撩亂,她又要獨守空房了。
“一山,你的檢討書現(xiàn)在該交給我了吧?!笔捰衩废肓擞窒?,猶豫了良久,終于找到了一個要唐一山來她家的借口,于是,便發(fā)信息過去了。
如果,她這個信息再晚發(fā)幾分鐘的話,唐一山肯定進入到赫敏的身體里面去了。
唐一山趕到綠楊鎮(zhèn)后,馬上打電話給蕭玉梅:“蕭鎮(zhèn)長,我送檢討書來了,你現(xiàn)在在鎮(zhèn)政府加班嗎?”
蕭玉梅低聲輕嘆道“一山,這都晚上八點半啦,我早就下班回來了,你來吧,到我家里來?!?br/>
“蕭鎮(zhèn)長,到你家里?這,這不太合適吧,要不,我明天一大早再把檢討書呈給你?!碧埔簧綖殡y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