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山知道蘇蜜桃誤會了自己,急忙耐心的解釋道:“蜜桃,你真是誤會我們了,你也不想想,我現(xiàn)在受了傷,就連下床走路還需要她們扶著,我哪還有體力干那事啊!”
說到底,蘇蜜桃受過高等教育,在思想上遠(yuǎn)遠(yuǎn)要比張紅霞看得開,看得遠(yuǎn),更比張紅霞寬柔仁和,深明大義,她聽了唐一山這么一說,她也慢慢地止住了哭聲,心理上好過多了。
唐一山聽她不哭了,這才把張紅櫻為她姐贖罪,馬玉嬌執(zhí)意要來陪她的事情,詳詳細(xì)細(xì)的說了一遍。言罷,又道:“紅櫻她心地善良,為人寬厚,我若是不接受她前來照顧,這妮子的良心會為她姐一輩子感到不安寧的,只是馬玉嬌對我癡情一片,你讓我該如何忍心趕她回馬家溝呢?!?br/>
蘇蜜桃輕嘆了一聲,嬌嗔道:“你呀,真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啊!”
“呵呵,啥英雄氣短啊,我這叫重情重義,鐵漢柔情呀?!闭f完,唐一山看看時間,差不多是凌晨兩點(diǎn)了,便說:“蜜桃,時間很晚了,早點(diǎn)睡吧?!?br/>
“嗯,……那你親我一個。”蘇蜜桃略帶嬌羞的索吻來了。
唐一山立刻對著手機(jī),“吧唧”一聲,清脆響亮的親了一口,“寶貝,晚安?!?br/>
第二天一大早,路東寬給唐一山打電話過來。
路東寬急急的說:“唐書記,有人在里面攪局,審訊鄭少功和牛二娃的事情陷入了僵局,實在有些棘手,不太好辦啊?!?br/>
“路所長,是誰在攪局?這是咋回事啊,”
“是張所長。”
“張銀渡?也就是蕭鎮(zhèn)長的丈夫?”
“對,就是他。”路東寬憤憤的說:“我昨夜提審的時候,在鄭少功搜到了幾盒黑市上購買回來的迷香,本以為案子可以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膶徲嵪氯?,沒想到正在賭牌的張所長也不知從哪里得到了消息,他跑出賭場一來到所里,就要求我放人,還說尤其是牛二娃,一定要放了他,因為他不想得罪牛二娃的姐夫齊繼峰,更不想因為這件事連累了馬鎮(zhèn)長?!?br/>
常言道,官大一級壓死人,張銀渡是正所長,路東寬只是個副所長,張銀渡想讓他放人,他不敢不放。
唐一山立刻明白了路東寬的難處,忙說:“路所長,我唐一山人在醫(yī)院,竟然有人趁我不備算計我的下屬蘇蜜桃和張秀云,如今人證物證俱全,他張銀渡卻要逼你放人,若是你換成我的話,我絕對不會服從張銀渡的。”
其實,審訊鄭少功和牛二娃的案件受阻,都在唐一山的意料之中,他這么對路東寬說話,就是想用激將法激起路東寬身上那種剛正不阿的正義之氣。
果不其然,路東寬馬上答道:“唐書記,你也不必太擔(dān)憂,好歹我路東寬以前也是縣公安分局的局長,只要我把案子越級上報到縣公安局,諒他張銀渡不敢把我怎么著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