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底少了之前的戾氣,看著她的目光,急切中帶了絲柔軟。
他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好奇。
銀白的月光下,白星言的臉龐有些發(fā)白。
那一夜的無數(shù)個畫面從腦中呼嘯而過,怔怔地看著他,她的目光有些閃爍。
然而,沉了沉呼吸,抬起臉龐時,臉色又恢復了平靜。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方面,如果是在追責我?guī)滋鞗]回家這事,事情沒那么復雜,只是忙起來脫不了身,索性在公司住了幾天?!?br/> 她說得輕描淡寫,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補充了一句,“也有部分身體吃不消,想一個人住幾天的原因?!?br/> 她的臉蛋很紅,其實是撒謊的原因。
她不擅長撒謊,一撒謊,像做錯事的孩子,臉就很容易紅。
然而,容景墨卻理解為了羞澀。
他信她了。
至于抵觸嫁進容家這事,白家把她當利益鏈上的一顆棋子,她不喜歡也正常。
“你別在花園?。∠然厝?!”白星言怕他又做出點什么,忍不住推了推他。
然而,容景墨卻杵著沒動。
“在法國才兩個小時就吃不消了?”垂眸,漆黑的墨瞳望進她的眼,他的語調(diào)帶著淡淡的調(diào)侃。
白星言對這事早就不滿了,現(xiàn)在話題扯開,索性把心里所有的不平全說了出來。
抬著臉龐和他對望,紅著臉,她說得頗為埋怨。
“你之前那么多次可不只兩個小時!打從我們結(jié)婚以來,你就從沒考慮過我的感受,每次你只注重自己享受,每次都想怎么來就怎么來,你又把我當成什么了?”
她的音量不算高,但是,花園里本就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