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身體僵了僵,似乎沒料到他會問這話。
“每次只有痛,沒其他感覺?”頭頂上方,容景墨猶如夜色般撩人的聲音再次低低響起。
白星言被他問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如果她說是,他會不會壓著她一整晚,讓她再好好體驗體驗?
如果她說不是,那太違背自己的本意了。
可眼下的情況,似乎她只能說不是。
白星言斟酌了好一會兒,抬起臉龐,回答得很順從,“不是!”
“是嗎?那就是有感覺?”容景墨唇角似乎微微地勾了下。
白星言心里苦。
他這是在挖坑給她跳嗎?
可是,話都已經(jīng)說出來了,又不能不圓。
她只能被動點頭,“嗯!”
哪知,容景墨順著她那話就是一句,“什么感覺?”
白星言臉紅耳根子紅,睜著眼說瞎話,“我很愉悅!”
“很好!”容景墨唇角那抹弧度揚得更高了些。
在白星言以為話題就這么收住之時,他卻幽幽地又冒出一句,“其實,我也看出來了!”
白星言僵住,紅著臉恨不得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
他哪里看出她很愉悅了?
容景墨今晚明顯被她取悅,很大度地甚至連她在公司留宿那么多天的事也沒再追究。
“睡吧!”心情很好地松開她,他沒再為難。
白星言恨得咬牙切齒。
拽過被單繼續(xù)裹著自己,她睡得遠遠的,和他保持了些距離。
在公司這幾天,她其實沒一天睡好過。
突然回到容家,哪怕身邊還躺著個容景墨,白星言這一覺卻睡得從未有過的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