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來人徐東并不是認識,可是那剛毅的面容,卻讓他覺得好像在那里見過,很是熟悉。
見到來人,和徐東對持著的那名年輕保安面色驚變,連不迭的松開握著警棍的手,任由警棍落在徐東手中。
“晉局長!”五名保安恭敬叫道。
姓晉?
徐東隨意把手中的警棍丟在一旁,心中對于面前這位中年男子的身份有了些許猜測。
“怎么回事?”晉坤虎著不怒自威的臉,沉聲問道。
“晉局長,這兩人是來搗亂鬧事的?!蹦贻p的保安第一時間跳出來說道,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徐東臉上來怪異的笑容。
其余四名保安聽聞這話,互相對視,干笑不迭。
“嗯?”晉坤沉吟一聲,點了點頭,那雙銳利雙目朝徐東看去。
徐東驟然感覺,身上好似壓了一座無形大山,心中暗道:“難道這就是上位者的威壓?”
不過身上那虛無縹緲的沉重感,根本不能夠奈他分毫,臉上的笑容依舊,卻不是面對年輕保安的詭異笑容,而是晚輩面對長輩的謙卑和禮貌的笑容。
見被他凝視著的少年沒有慌亂陣腳,晉坤眼中閃過贊許的光芒。
不過一碼歸一碼,他張嘴問道:“你們是何人?來干什么的?”
年輕保安見晉坤質(zhì)問徐東,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徐東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回答晉坤的問題,而是先行問了聲好:“晉叔,你好。”
他這一聲問好,讓年輕保安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也讓晉坤臉上閃過一道疑惑。
“晉叔,我是徐東,是晉濤的朋友?!毙鞏|說道。
“額,原來你就是徐東啊。晉濤讓我給他要一個花卉展名額,就是為了你啊?!?br/> 晉坤恍然大悟后,第一時間便是打量面前的徐東,看看這個徐東有何魅力?讓他的寶貝兒子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讓他利用職務(wù)獲取方便,而且還不是給自己獲取方便。
徐東一聲晉叔,就已經(jīng)讓年輕保安心中磕瞪一響,當他聽聞徐東的邀請函是晉坤給的之后,心中更是驚恐不已。
“花卉展評選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怎么還不進體育館?”晉坤問道。
“晉叔,不是我不想進去,是我進不去啊?!?br/> “我沒拿出邀請函之前,有人說我這種窮鬼別說進去了,就連靠近都不行;我拿出了邀請函,有人卻改口說我的邀請函是撿來的。”
此時的徐東那里還有之前的冰冷,活脫脫一副晚輩向長輩訴苦的模樣。
“嗯???”晉坤意識到這件事情有隱情,目光一凝,看向年輕保安。
年輕保安全身好似被抽干了力氣,一臉蒼白,不敢和晉坤對視。
晉坤對徐東口中的‘有人’有了猜想,從其余四名保安那里了解到了事情前因后果,臉色一黑,沉聲說道:“好大的架子!”
他沒有對年輕保安怎樣,但是不妨礙他把這件事情告訴年輕保安的領(lǐng)導。
“我愿意鞠躬道歉。對不起,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狗眼看人低?!蹦贻p保安撿起邀請函,鞠躬對徐東說道。
他不是怕晉坤,畢竟晉坤管不到他,可如果讓他老大知道了這件事情,他可就沒法繼續(xù)在彭縣混下去了。
“呵呵,做人不要太賤。”
徐東不想繼續(xù)在年輕保安身上浪費時間,一把抓過邀請函,轉(zhuǎn)身對晉坤說道:“晉叔,我們進去吧。”
豁達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