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問之是他自小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前些日子剛從舊金山回國,約了他一起吃飯。
傅竟行的黑色賓利停在西京酒店外,初春的黃昏,瑰麗無比,傅竟行下車,謝問之正將手機(jī)從耳邊拿開,快步迎了出來。
“竟行,我們有四個月沒見了吧?”
謝問之在他肩上擂了一拳,親昵說道,傅竟行難得的唇角牽出一抹淡笑:“還以為你要留在國外不回來了。”
“怎么會,我可舍不得你們。”
包廂里坐著的幾個,都是熟稔至極的好友,酒過三巡,傅竟行只覺得今日的酒格外的上頭,謝問之猶在舉杯敬他,傅竟行抬手止?。骸拔胰ヒ幌孪词珠g?!?br/> 從洗手間出來,頭痛的境況卻沒有絲毫好轉(zhuǎn),謝問之在轉(zhuǎn)角迎過去:“……不如我先送你去樓上休息一會兒?”
傅竟行只覺得腦袋似有千斤重,連舉步都艱難起來,若非他定力驚人,此刻怕早已經(jīng)人事不省。
謝問之送了他回房間,給他倒了溫水放在床頭,正要起身離開,傅竟行忽然睜開眼。
謝問之嚇了一跳:“竟行?”
傅竟行額上冷汗涔涔,目光卻銳利陰鷲,謝問之不由得臉色慘白:“竟行……”
“問之,酒里放了什么?”
“竟行,你只要記住我不會害你……”
傅竟行深深看他一眼,卻到底熬不過藥力,昏睡過去。
謝問之見他沉沉閉了眼眸,他又輕喚幾聲,傅竟行皆無反應(yīng),他這才覺得雙腿虛軟,再不敢逗留,快步出了房間……
待走到走廊盡頭,他拿了手機(jī)撥了一個號碼,熟悉的女聲在耳側(cè)響起,謝問之眉目之間倏然變的柔和下來:“明蓉,竟行已經(jīng)喝醉回房間了,我按你說的做了,但你該知道竟行他非常人可比,所以你最好動作快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