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會,背后掌控著奧西尼的超然組織。
它的燈塔標志,鑄在了奧西尼金幣的一面,足見它的分量。
對于真知會成員嘉汐婭的拜訪,克瑞斯并不排斥,而她對這兩起案件的解讀,也為克瑞斯帶來的新的方向。
起初,克瑞斯認為這只是普通的殺人奪寶。
在嘉汐婭提到神秘儀式后,克瑞斯也著重的想了想,這個可能性并不能排除。
兩塊被奪走的烏金礦石,只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尤蘭達的。
而尤蘭達的敵人,除了自然教派,就是那個神秘的三塔川。
這釋放了一個重要信號,尤蘭達,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
她委托鑄造的烏金礦石,和拍出來的烏金礦石,幾乎同時被搶,說明對手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
克瑞斯回憶起,奔狼團來鬧事的時候,奔狼團中有一位帶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
他從頭到尾沒有露面,沒有說話,沒有出手,但奔狼卻頻頻看向他。
難道奔狼背后的人,就是三塔川的人?
克瑞斯目光陡然變得銳利,尤蘭達今天,要去池水巷打探消息。
“你想起了什么嗎?”嘉汐婭感覺到了克瑞斯的異樣。
“你想知道?跟我走!”
克瑞斯起身,拿起手杖,徑直朝外面走去,嘉汐婭不明所以的跟上。
在走廊上,琳迎了上來,和克瑞斯的目光對在一起。
克瑞斯停下來,嘴巴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輕說了聲,“立即把烏金礦石藏好,暫時不要宣布。”
情急之下,嘴唇不小心碰了下她的耳垂。
感受到耳邊傳來的溫熱氣息,琳的耳朵刷的紅了,連帶著臉也紅了一片。
她輕輕“嗯”了一聲,克瑞斯便抽身火急火燎的走了。
留下琳一人立在原地。
他是故意的嗎?
在第八街,等一輛馬車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里大多居住著貧民,沒那么多的需求,比較常見的是人力車,運氣好應該很快就能碰上。
十分鐘過去,依然沒有馬車。
“你們真知會在外公干,也沒有配車的嗎?”
克瑞斯看著太陽漸漸升高,對著嘉汐婭問道。
“紫袍學士才有這項特權(quán)?!?br/> “你離紫袍差多少?”
“白袍,淺藍,深藍,紫袍?!?br/> “差的有點遠,難怪你這么認真的工作,一大早就跑過來調(diào)查了?!?br/> 嘉汐婭沒有回答,朝前招了招手,一輛人力車停在兩人面前。
嘉汐婭上了車,坐在了邊上,然后拍了拍騰出來的小半個空位。
“你愣著干嘛?”
克瑞斯表示很無語:小姐,這點位置再坐一個你都顯擠好么,別說一個我大男人了。
這種人力車本來就是為單人設計的。
“小姐,兩個人要付雙倍的車錢哦?!避嚪蛱嵝训?。
“閉嘴!我給你三倍。”嘉汐婭一句話就懟了回去。
“上來吧,這位先生,你還沒人家小姐主動?!避嚪蜣D(zhuǎn)而對克瑞斯說。
啊,這!
“現(xiàn)在開始閉嘴,我給你四倍車錢!”
車夫只好乖乖閉上嘴巴。
克瑞斯上車,和嘉汐婭擠在一起,身子挨著身子。
這小姐姐,為了破案也太拼了。
“去第三街,池水巷?!笨巳鹚拐f。
車夫一愣,穿的挺正經(jīng)的兩人,去那干嘛,那可是出了名的花巷。
“兩個人,有點遠啊?!避嚪蛲虏哿艘宦暋?br/> “五倍!”嘉汐婭嚷道。
“往那個方向走,看到馬車就停下來?!?br/> 克瑞斯出聲替他解了圍,心想這小姐姐是不是家里也有礦。
大約跑了一條街,兩人換乘了廂式馬車,這種馬車比敞篷的更私密,相應的,價格也更高。
嘉汐婭知趣的沒有問這問那,而是靜靜的等待目的地。
“你是覺醒者對吧?!笨巳鹚箚?。
“真知會每個人,都是覺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