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如此怒氣高漲,可是我等有何招待不周之處?”剛才帝紫宸在太白樓外懟李德全的時候包間里的幾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玄燁這話嚴重了,并無招待不周之處,是我自己心情不佳?!钡圩襄房偛荒苷f剛才她一看到李德全就想到上面這幾個敗家玩意兒,又想到什么鴉片戰(zhàn)爭,什么八國聯(lián)軍進北京,什么《南京條約》《馬關條約》《辛丑條約》,什么甲午戰(zhàn)爭,什么侵華戰(zhàn)爭都是從清朝閉關鎖國,清末**的腐敗開始的就忍不住怨懟眼前這些個人么?
“按著紫宸和四哥的關系還什么不能說的?。俊辈挥脩岩?,能這么大刺刺捅破窗戶紙啥都敢說的一定是我們的草包阿哥胤俄。一旁的胤禟氣的嫵媚的鳳眼都瞪成圓杏眼,也沒制止住他十弟那張愛跑馬車的嘴。明明之前他就對老十耳提面命,苦口婆心的千叮嚀萬囑咐過了,千萬別把這事兒挑破,可他倒好上來就哪壺不開提哪壺。
“呃……”本來經過三個多月的游歷,再加上之前還沉浸在對愛新覺羅家的月亮頭們的怨懟中,所以怒氣值加滿的帝紫宸已經把自己為什么落跑的原因忘了個一干二凈。此刻被老十提起來,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胤禛,卻被胤禛毫無血色的俊臉給驚了個夠嗆。
“胤禛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著胤禛這般,不由得自責自己之前是不是不應該一跑了之???
“無事,只是近來總是有些體虛,可能是苦夏吧。”胤禛見這女人一來便這般關心自己,一顆千思百轉的心立時安定下來,雖然剛開始這女人落跑的時候自己信心滿滿,可沉思下來就思考起來兩人的關系,也是慶幸這女人跑了,不然按照當時他說的,也很是麻煩。他很少有那么不理智的時候,而后冷靜下來便知道她之前提議的對兩人都是最好的??呻S著這女人一跑遲遲無歸期,他又忍不住把那夜的事從記憶里提出來反復咀嚼,隨著今日她的出現(xiàn)胤禛已然確定自己的心意。
雖然胤禛嘴上說著沒事,但是帝紫宸還是因著愧疚擔憂不已,執(zhí)意要跟胤禛回宮找太醫(yī)確診過才能安心。無奈一群人又浩浩蕩蕩的回了宮。
“四貝勒的身子如何?”帝紫宸立在胤禛身旁神情擔憂的詢問太醫(yī),她總覺得胤禛不可能只是單純的苦夏,想到之前自己煉化的龍氣,很怕是胤禛被自己得了龍氣而虧了身子。
“這……”太醫(yī)給胤禛診完脈后就一直拿袖子抹頭上的冷汗,這這了半天就是這不出個所以然。惹得一旁貌似關心兒子(兄弟)的愛新覺羅家的月亮頭們也都心思復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