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君,你身上帶鑰匙了沒?”
段逸君假裝不知,疑惑道:“什么鑰匙?”
得,還醉著呢!
南鳶坐在床沿上,以手遮面,宛若楚楚可憐的模樣,聲音還故作抽泣:“剛成親你就忘了,你說了把王府里所有的鑰匙都交給我一個人保管的,怎么現(xiàn)在不作數(shù)了?嚶嚶嚶……”
看著這如同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段逸君不自覺的彎了彎嘴唇,本來只是想要庫房鑰匙的,現(xiàn)在趁他醉了,打算來個趁火打劫?
“我是將軍,怎么可能把鑰匙帶在身上?”
一語驚醒了南鳶,說的也是,秒收回剛剛嚶嚶嚶的姿態(tài),南鳶帶著別有目的的笑容,朝著段逸君靠近,拉扯了下他的衣袖:“那你的鑰匙交給誰保管了呀?”
段逸君絲毫不隱瞞的道:“楚辭,我的副將?!?br/> 南鳶:“所有鑰匙都給他了?!”
段逸君點了點頭:“嗯!”
嗯你個大頭鬼啊!這種裝著錢財?shù)蔫€匙是能給別人保管的嗎?!萬一被人偷了去怎么辦?!
心里雖然是激動萬分,可外表還要假裝得泰然處之:“段逸君,以后我?guī)湍惚9荑€匙怎么樣???”
段逸君覺得可行:“你是我夫人,鑰匙自然可以交給你保管。”
不知為何,從一個只見一次面的男人口中吐出夫人兩字,平日里臉皮厚到能當(dāng)城墻的南鳶也沒來由的紅了紅臉,她是他夫人,那面前的人就是她的夫君。
如同掃蚊蠅一般,南鳶煩躁的甩去胸口的異樣感,不管這個,辦正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