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練結(jié)束后,王潼恩回到帳篷向麗薩詢問了噪音的事。
  麗薩和德拉主教一樣,一臉茫然,完全沒有聽到什么噪音。
  王潼恩摸了摸耳朵,開始懷疑這個聲音與左耳受過傷有關(guān),因為她敢確定,右耳沒有聽到。
  可這是什么原理?她的耳朵不是被治好了嗎?
  王潼恩感到十分迷茫,卻又找不到原因,只好先作罷。
  第二天,她在麗薩的叫喊聲中醒來。
  可能與催眠咒導(dǎo)致的體力透支有關(guān),她很難靠自己醒來,還好事先找了麗薩。
  今天就是邦妮考核的日子,她去井邊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吃過早餐,她提前來到操場,趁著晨跑還沒開始,先練了一遍,將操作過程中會出現(xiàn)的問題羅列出來,然后演示一遍,進行調(diào)整。
  杰森不打算讓這次考核影響其他人的晨跑,和邦妮約定的時間在跑步結(jié)束之后。
  王潼恩不想浪費這段時間,走到一邊,繼續(xù)解決已經(jīng)找到的問題。
  邦妮在晨跑結(jié)束后很準(zhǔn)時的出現(xiàn)在操場上,與她一同過來的還有富蘭克林。
  王潼恩活動了一下筋骨,她雙拳緊握,做了一個給自己打氣加油的動作。
  其實她的內(nèi)心有點沒底,但不想表現(xiàn)在臉上。
  其他人沒有去吃早餐,就地而坐,看戲一般的盯著跑道。
  王潼恩來到起點,在邦妮的一聲令下朝前跑去。
  木刺咒的咒語聲在操場上響起,一圈下來整條跑道有規(guī)律地豎起了“木樁”。
  她看著前方,輕聲說道:“我可以的!”
  綠色芒星陣閃爍了起來,藤蔓從芒星的中間射出,捆向正前方的木刺。
  她跳躍而起,借助藤蔓的力道往前飛了出去。
  一根接著一根,每接近木刺一下,就能聽到雙腳蹬木頭的聲音。
  她已經(jīng)忘記這是第幾圈了,注意力全在細節(jié)操作上,一刻也不敢放松,害怕一個失誤前功盡棄。
  她的靈活度有了很大的進步,在空中可做出的操作也多了很多,就連動態(tài)視野都清晰了,那些之前不可能完成的動作全都做出來了。
  邦妮盯著王潼恩,全身的血液在慢慢沸騰。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笑得全身都在發(fā)顫,她看著空中飛躍的身影,笑聲逐漸變大,逐漸變態(tài),身上所散發(fā)出的氣場也隨著她的笑容變得詭異起來。
  杰森警惕地看著邦妮,深怕她一個激動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杰森?!卑钅萃V沽诵β?,語氣聽上去和平時不太一樣。
  “干什么。”杰森對這樣的邦妮也有些忌諱,不自覺地靠向富蘭克林。
  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什么懼怕的表情,冷冷地盯著邦妮,語氣上也不落下風(fēng)。
  “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邦妮此時的表情看不出是生氣還是高興,雖然面帶笑意,給人的感覺卻陰森森的。
  “這可不像三天可以練出的成績?!?br/>  杰森轉(zhuǎn)過頭,看向操場上的那個人。
  王潼恩的進步確實有點快,他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了,也非常想不通。
  “不知道,不關(guān)我事。”他可不希望邦妮胡亂把氣撒到他頭上。
  邦妮回過頭,看向一旁正在記錄東西的德拉主教,想起了每晚都會看到這位主教坐在王潼恩附近,不知道在干什么。
  “主教閣下這幾晚在躲避訓(xùn)練場做什么?”既然不是杰森,那就很可能是這位主教閣下,畢竟他是控制系,擁有能讓強者瞬間臣服于腳下的能力,自然也有能讓弱者變強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