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艷陽高照,窗外的小區(qū)公園里翠綠的楊樹上,鳥兒在嘰嘰喳喳,秦天賜一如往常的起床練功,然后鎖好門,離開六元正紀(jì)去吃早餐,秦天賜在街邊找了個粥店,喝了碗粥,吃了兩個包子,解決完早餐,溜達回六元正紀(jì),這個粥鋪距離六元正紀(jì)步行也就十來分鐘,秦天賜沿著人行道慢慢向六元正紀(jì)溜達著,邊溜達著邊看著馬路上的車來車往,看著早起上班的人在身邊匆匆忙忙的走來過去的。
秦天賜忽然有種感覺:“人生一世也不過如此,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但是無利何為食,民以食為天,最后還是為了一口吃的?!毕氲竭@秦天賜自己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難道最近今天太忙乎,自己已經(jīng)有了疲憊感?忽然曾經(jīng)聽過的二人轉(zhuǎn)里的一個段子:人生一世掐指算,難活三萬六千天。家有房子千萬座,睡覺只需三尺寬。家有金錢千萬貫,死后不帶一分錢。家有衣服千萬件,到死不能件件穿。今晚脫下鞋和襪,誰知明天穿不穿。
正胡思亂想的溜達著,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六元正紀(jì)的門口,這時候門已經(jīng)被人打開了,秦天賜一看就知道是王強來了,秦天賜進到六元正紀(jì),看到王強正在收拾衛(wèi)生,秦天賜跟王強打招呼:“強哥,你這天天這么早來,干得這么勤快,我是不是得給你漲工資啊?!?br/> 王強見秦天賜回來了,一面擦著柜臺一面說道:“嗯,漲工資這個事我覺得行?!?br/> 秦天賜說道:“美得你,等診所生意好了再說?!闭f完轉(zhuǎn)身上樓,去樓上廚房冰箱里把昨天晚上熬好的藥膏拿了出來,昨天晚上秦天賜一共熬了三盒藥膏,秦天賜把每個盒子都開蓋檢查了下,藥膏盒的蓋子一打開,盒子里是一盒褐色的果凍狀的藥膏,一陣中藥的香氣鋪面而來,秦天賜看著藥膏自得的點了點頭,沒丟手藝,成色很好。
看完將藥膏盒的蓋子蓋好,然后拿著下樓將藥膏放到柜臺里,順手又在柜臺下面的儲物柜里拿了本醫(yī)圣張仲景的《傷寒論》,隨便找了個休息椅子坐在上面,一面看書一面等著于佳過來拿藥膏,這時候劉哲林和肖茹一前一后的進了六元正紀(jì),秦天賜跟兩人打過招呼,兩人就該干嘛干嘛去了。
秦天賜正坐在椅子上看著《傷寒論》,就見于佳上身穿著漏洞裝,下身穿著一條乞丐牛仔褲,拿著個小挎包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進六元正紀(jì),秦天賜見到于佳這身裝扮跑了進來,放下書一臉好奇的看著于佳:“你這是讓人打劫了?還是讓炮轟了?怎么穿這么一身就出來了?!?br/> 于佳白了秦天賜一眼,說道:“你才讓炮轟了,讓人打劫了!這大三伏天的多熱啊,我這么穿涼快。”
秦天賜笑道:“是,不光涼快,還養(yǎng)眼?!庇诩崖牭角靥熨n這么說,就在秦天賜面前轉(zhuǎn)了一圈,擺了個模特走臺的姿勢,說道:“養(yǎng)眼不?身材好吧?”
“還行,湊合著能看,起碼不能長針眼。”秦天賜開著玩笑說道。其實于佳長得不是那種讓人乍一看就感覺到驚艷漂亮,是那種很清秀的女孩子,身材也算是胖瘦適中,現(xiàn)在擺的模特走臺的姿勢不算撩人,卻是看著也是凹凸有致。
聽到秦天賜說看自己長針眼,于佳立刻收了姿勢,走過來掐了秦天賜一下,說道:“長針眼???我戳瞎你的眼,怎么說姐姐也是系花一枚,讓你看都是姐姐的損失,說別的沒用,我爸的藥膏呢?”
秦天賜起身,去掉柜臺,將三盒藥膏取過來,遞給于佳,說道:“給你,這是三盒藥膏,都用完了,你爸的腰間盤應(yīng)該就沒有問題了?!庇诩呀舆^三盒藥膏,看著手里的三盒藥膏問道:“拿回去直接抹就行了嗎?”
“是啊,直接抹在腰間盤的位置上就行了,對了,抹的時間你要記住,一定要在酉時,也就是傍晚的五點到七點抹,這個時候抹它不光能養(yǎng)腰間盤,還能保養(yǎng)腎,記住了啊。”秦天賜叮囑著于佳。
“知道了。”于佳說著將三盒藥膏放到自己的小挎包里裝好,三盒膏藥的盒子并不大,每個藥盒都是八角形的,大小也就是成人巴掌大小,放入于佳的小挎包里正好,裝好藥膏后,于佳又說道:“對了,你讓我打聽的那個周彥軍,我?guī)湍銌柫??!?br/> “哦?”秦天賜挑了挑眉毛問道,“那人怎么樣?”說著示意劉哲林去拿了兩瓶礦泉水,劉哲林把水拿來,秦天賜打開瓶蓋遞給于佳一瓶,跟著給自己開了一瓶,然后請于佳坐到他旁邊的休息椅上,
“你讓我打聽的那個周彥軍也是個牛人,一身本事也是很厲害,可是這仕途就比較坎坷了.....”于佳坐到秦天賜旁邊的休息椅上開始介紹起周彥軍這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