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小曼把具體衣服所在地告訴了歐澤野,服務(wù)員都有自己的專屬柜子,拿上號碼牌就可以直接打開柜子。
歐澤野怎么可能自己跑腿呢,他只是打了一個電話,七月花的人就立即把衣服送過來了。
歐澤野走后,佟小曼的反應(yīng)又上來了,不得不又打開了淋浴,沖刷了自己的身體。
他把衣服從門縫里遞給了佟小曼。
可是,卻不見佟小曼換衣服出來。
“衣服都給你了,怎么還不出來?”
“這藥效厲害得很,恐怕一會兒還不行,我只有這一套衣服,萬一一會兒還要沖冷水,我就沒得穿了。”
她就那樣站在浴室里,穿著濕透的衣服,女仆裝幾乎是緊緊貼在她的身上的,還不斷地向下滴水。
歐澤野索性坐在了浴室門口。
忽然聽見碩大的水流聲音,“你在干嘛?”
“我在浴缸里注水,可能泡在冷水里會好一點兒?!辟⌒÷鼞?yīng)道。
歐澤野深深地嘆了口氣,如果佟小曼現(xiàn)在知道自己的身份,說不定今天晚上將是一個愉快的夜晚。
不過,對于佟小曼寧死不屈的態(tài)度,他還是有點兒沾沾自喜的。
最起碼自己家的媳婦兒沒有因為被人下藥就跟人上床。
佟小曼把自己浸泡在冷水里,蝕骨的涼正慢慢驅(qū)趕她身體里的熱。
“阿澤,其實你可以走了,等藥效過去,我還要回劇組呢?!?br/>
“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能走嗎?萬一你藥效沒過去,被別的男人占了便宜怎么辦?”
自己家的媳婦兒,還是要守一守的。
佟小曼泡在浴缸里抿嘴笑了笑,看來這只鴨子也不是很壞。
其實,他如果真的想要對自己做什么,又怎么做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