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揚(yáng)長下樓,非是孫元英不想在這里說明,而是孫元英的思感一直感覺到在這酒樓上似乎有人一直在窺探著自己,那股氣息,讓孫元英十分的不舒服,所以才提出了去怡紅樓,那個“清靜”的去處。
在孫元英和盛無雙走下樓去之后,酒樓的雅座里,一個聲音道:“李兄,他們走了。你看如何?”
一個溫文的聲音清清淡淡的道:“盛無雙此人,雖也算有些見識,但也僅此而已,太過紈绔莽撞。這種人縱有壞心,也只會在明處跳出來跟我們擺明車馬的對著干,所以……,可以不考慮。只是那孫元英……近日以來的表現(xiàn)似乎與傳聞之中不大一樣?!笨跉庵?,有濃濃的疑慮。
“哦?李兄的意思是……是那孫三小子有異常之處?”先前那人疑惑的道:“可這家伙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輕狂貪財,沒見剛才還在勒索秦虎嗎?這家伙胃口好大,居然想要秦虎將北城幫的賭館都交給他;哈哈……真是癡人說夢!也不怕噎死!”
“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孫元英這幾天的古怪之處,并不只如此,此事確實(shí)有些古怪;讓李延注意一下,讓他告訴秦虎,明天下午讓他去孫元英那里,孫元英說的每一句話都不要忘記。然后立即整理出來給我,不得有任何一點(diǎn)遺漏。我要好好的想想?!?br/> 第二人沉思著,手指輕輕敲著桌子?;叵肫饎偛艑O元英的表現(xiàn),終于還是搖了搖頭:從言語到舉止,純粹就是一個典型的紈绔子弟的嘴臉啊,為什么自己居然會覺得不對勁呢?是自己太敏感了嗎?不,小心駛得萬年船!
“你這幾天,想辦法與孫元英見個面。”那位‘李兄’慢慢的道:“有消息說這小子現(xiàn)在這段時間在家里訓(xùn)練跟不要命似的,而且說得很有一套,我總感覺很不對勁。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見孫元英?”那人頓時一副不情愿的口氣,似乎要他去見孫元英,是非常丟臉的事情,恥于與那等紈绔同坐一堂。
“你還是這么狂傲自大!這份狂傲,會害死你的?!蹦恰钚帧痤^,眉清目秀,正是李云霄。這句話,他依然說的淡淡的,但對面那人卻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是,回去我就安排。”
“恩,到時候我會在一邊旁聽??纯磳O元英到底在搞什么鬼?!崩钤葡龅牡?。
“對了,李兄,我接到消息,老二那邊這幾天可能要有動作;他已經(jīng)有些等不及了。只是不知道他的目標(biāo)是老三還是惜夢;那邊消息很謹(jǐn)慎,沒有再多的消息傳出來?!?br/> “哦?”李云霄那溫文的聲音哼了一聲,慢慢的低沉著聲音道:“老二真的有點(diǎn)蠢,這個時候,誰先動誰倒霉。恩……,我們大可暫時靜觀其變吧,不必在意,以靜制動方為上策。”
“可是,惜夢那丫頭可是您看中的……”先前那人似乎不敢說下去。
“無妨,左右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若是可借惜夢那丫頭讓老大和老二老三打得血流成河,倒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崩钤葡瞿菧匚牡穆曇羝届o自然,卻透出無比的冷漠寡絕,慢慢的道:“大業(yè)千秋萬載,至于女人什么的……呵呵呵,不足一曬!”
雅座里平靜了下來。
路上,馬車?yán)?,孫元英遠(yuǎn)遠(yuǎn)的坐在盛無雙對面,努力地克制著自己,忍受著盛胖子身上肥膩的味道,感覺十分艱難。
打開車窗簾透了口氣,孫元英道:“盛胖子,聽你這么說你小子現(xiàn)在在家里挨得挺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