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囂張霸道,無所顧忌的上門女婿,這是上門女婿嗎,這簡直就是攔路搶劫的大爺。
林杰陰沉地看著陳鐵,陳鐵的強硬,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身為上門女婿,陳鐵卻根本絲毫不將林家放在眼里,更別說是將他放在眼里了。
活了半輩子,他真是頭一次見識到如此囂張的土鱉。
不過,他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他父子兩人做得太過份,陳鐵又怎么可能會針對他們,說來說去,現(xiàn)在被陳鐵威脅著賠錢,都是他們自找的。
“我的耐心有限,你們懂的吧,再磨磨唧唧,我不會客氣了。”陳鐵盯著林杰,不耐煩地說道。
林杰臉色漲得通紅,真是晦氣,本是來登門替兒子出頭的,萬萬沒料到卻被打了臉,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還能怎么樣呢,現(xiàn)在唯有先賠錢。
至于丟掉的面子,有的是機會找回來,也必須找回來,不過,即使心中已決定了賠錢,他也不想太落了面子,冷笑著開口說道:“賠錢可以,但今天之事,你給我記住……”
“趕緊給錢,再廢話,我要翻臉了,我若是翻臉,腳下這塊地板,便是你們的下場?!?br/>
陳鐵沒心情聽他說狠話,腳往地板一踏,地上那塊厚達三寸的大理石地板砰然裂成了細碎的石子,激起一陣煙塵。
大廳里的人頓時集體傻眼,這肯定不是人吧,隨便一腳便將如些厚的地板磚給踏成碎石子,這能是人做到的事?
林杰的那幾個手下,只覺得身體一陣發(fā)冷,他們尤其明白,要將已經(jīng)鋪在地上,而且厚達三寸的地板磚踏碎有多難,就算是拿大鐵錘砸,恐怕也得數(shù)十下才能將這樣一塊厚厚的地板磚完全弄碎。
然而現(xiàn)在,陳鐵卻是隨便一踏就做到了,那么,如果被陳鐵踢上一腳,那后果,光是想想,都讓他們遍體生寒。
“這個家伙,竟如此可怕……”林杰心中自語,臉上變得蒼白,娘咧,這也太嚇人了吧,要是被踹上一腳,如何還能有命在。
手掌有些顫抖地從衣服內(nèi)側(cè)掏出了錢包,他極不甘心地抽出了一張金卡,咬牙遞給了陳鐵,這卡里足有一千余萬,現(xiàn)在卻不得不交出去,著實是令他肉疼。
不交出去,面對著陳鐵這個絲毫不將他放在眼里的狂徒,他明白自己父子兩人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清音,來來來,能查一下這張卡有多少錢不,要是不夠一千萬,我弄死他們。”接過了卡,陳鐵隨手遞給了林清音。
林清音有些無語地拿過銀行卡,真的從林杰手里拿到了賠償,這對于她來說真的是破天荒的事,心中不由感嘆,陳鐵這家伙,兇起來真挺嚇人的,活脫脫一幅攔路搶錢,不給就殺的土匪作派。
挺能唬人,至少林杰現(xiàn)在就被唬住了,否則是絕不可能掏錢的。
看了一眼手中的卡,不用查,她便說道:“這種卡,是華聯(lián)銀行發(fā)行的頂級貴賓卡,憑卡便能取到不超過一千萬的錢?!?br/>
陳鐵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向林杰,說道:“算你識相,趕緊滾吧,記住今天的事,若是還敢找清音的麻煩,那么,就不是錢可以解決的了?!?br/>
林杰差點咬碎了牙齒,今天的事實在辦得太窩囊,看了陳鐵與林清音一眼,他怒哼一聲,轉(zhuǎn)身便向別墅外走去。
林偉以及那幾個手下,連忙也跟著走了出去,不走留在這里等死呢。
“爸,我們絕不能就這樣算了,如果不將那土鱉角狠收拾一頓,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另外,我那方面的能力廢了,爸,你可得替我想辦法?!?br/>
走出別墅不遠之后,林偉終于是忍不住,苦著臉對林杰說道。
本以為請老爸出馬,便能讓林清音與陳鐵這個土鱉乖乖聽話,然而結(jié)果卻是閃瞎了他的眼,誰能想到,陳鐵這混蛋連他爸都敢打呢。
林杰的臉色早已陰沉到極點,聽了兒子的話,他實在忍不住,一巴掌就扇在了林偉的臉上,怒吼道:“都是你這個坑爹的玩意,連累我今天丟盡了面子?!?br/>
林偉怔住了,臉上火辣辣地痛,心中滿是不忿,有本事你剛才在別墅里跟陳鐵動手啊,這轉(zhuǎn)頭就拿我出氣,有意思么。
不過這話他當然不敢說出來,否則絕對會被打斷腿,只能捂著臉不說話,爹打兒子,他還敢還手不成。
看著林偉那捂著臉的樣子,林杰心中一軟,嘆了口氣,說道:“放心吧,我會立即將咱江北市的醫(yī)道圣手請來替你治療你那方面的問題,至于那個土鱉么,哼,我自然也是不會放過他的?!?br/>
林偉心中一喜,江北市的醫(yī)道圣手,他聽說過,年近百歲,名為楊青風,只要出手,便沒有治不好的病癥,不是誰都可以請得動的。
但老爸既然說了會將這位醫(yī)道圣手請來,絕對是有著辦法的,自己被陳鐵那混蛋弄成了太監(jiān),但有楊青風出馬,他覺得自己算是得救了。
眼珠一轉(zhuǎn),他向林杰,陰狠地說道:“爸,是我讓你費心了,不過,對付陳鐵的事,便交給我吧,我會找?guī)讉€人,弄死他。”
林杰臉色一變,瞪了林偉一眼,回頭對跟在身后的幾個手下說道:“你們走吧,從此不用跟著我了。”
幾人都是一怔,然后明白,林杰這是因剛才的事,懷疑他們的能力了,連一個不用手腳的人都對付不了,這確實是有些丟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