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市最有名的住宅區(qū),當屬天鴻別墅區(qū)無疑,江北市的富豪或者大家家族,大多在這里買有別墅。
能住在這里,本身已是一種身份的像怔。
天鴻別墅區(qū)其中的一座別墅,大廳里,林偉坐在沙發(fā)上,而他旁邊,則是一個稍顯老態(tài)的老者,在替他把脈。
林杰與一個中年婦人,坐在另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這座別墅,是林杰買下的,那個替林偉把脈的人,則是江北市被稱為醫(yī)道圣手的楊青風。
將楊青風請來可不容易,林杰也是花了極大的代價,通過一個與楊青風相熟的朋友,才將這位醫(yī)道圣手請了過來。
當然,能將楊青風請來,那花再大的代價都值得,楊青風出手,沒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
作為林偉的父親,林杰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林偉這個兒子以后都失去那方面的能力,當然,想到請來楊青風所付出的代價,林杰就對陳鐵恨得牙癢癢。
都是陳鐵將林偉變成這樣的,而且,身為林家的上門女婿,那個家伙居然敢打他的臉,讓他簡直恨極欲狂。
“看你還能蹦噠多久?!绷纸苄闹欣浜吡艘宦?,眼睛閃過殺意。
兒子已經(jīng)通過手下,聘請了兩個殺人不眨眼的狂徒去對付陳鐵,林杰相信,陳鐵這個該死的家伙,是活不了幾天了。
搖了搖頭,他不再想陳鐵的事,而是緊張地看向了替林偉把脈的楊青風,他只有林偉這么一個兒子,要是林偉那方面以后都不行了,他可接受不了。
“是林清音那個賤人的男人傷了我們兒子?那個賤人,我們絕不能就這樣算了?!?br/>
坐在林杰旁邊的中年婦人,突然附在林杰耳邊,輕聲說道。
這中年婦人是林杰的妻子,林偉的母親,名為張金花,一開口,尖細的聲音,便讓人感到,這女人必定極為刻薄霸道。
而事實上,張金花確實也是個刻薄霸道的女人,吃不得一點虧,眼看丈夫的臉被打腫,兒子更是那方面能力都被廢了,她早已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就去將林清音與陳鐵拖出來打死。
她只看到林杰與林偉都受了傷,心中只想著一定要報復回來,卻不問一問緣由,實在有些不講道理。
若不是林杰與林偉兩父子以為林清音好欺負,直接欺上門去,又如何會發(fā)生那么多事。
聽了張金花的問話,林杰扯了扯嘴角,也是輕聲說道:“這個還用你說,打了我們的土鱉,名叫陳鐵,已經(jīng)有人去收拾他了,這個土鱉,活不了多久?!?br/>
說到這里,他冷冷地笑了笑,再次輕聲說道:“至于林清音那個賤人,我同樣不會放過她,過兩天就是爸的壽辰了,到時,我會聯(lián)合大哥與四弟,逼這個賤人將清苑集團交出來,不交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了,嘿嘿嘿……”
他的聲音很小,主要是防備著楊青風會聽到,不過,說到要逼迫林清音交出清苑集團時,卻忍不住笑得大聲了些,引得正在把脈的楊青風,向他望了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楊老,我打擾您了?!绷纸芰⒓磾[手道歉,滿臉堆笑地說道。
楊青風,雖然只是一名醫(yī)師,但,卻還不是他林杰得罪得起的,因為楊青風的醫(yī)術(shù),實在太高超了,江北市,甚至是整個江北省的大富豪大家族,不少都請楊青風看過病。
因此,楊青風手上積累的人脈,稱得上驚人,隨便一句話,便有無數(shù)人為他辦事。
可以說,楊青風的身份地位,在江北市,比所有的豪門大族都要高上幾分,沒人敢得罪。
林杰可不想因為自己笑了幾聲,打擾了楊青風,從而讓楊青風感到厭惡,讓楊青風厭惡的代價,他承受不起。
不過,楊青風也是大度之人,自然不會因為林杰笑得大聲了些便怪他,聞言只是笑笑,卻是看著林偉說道:“以我的判斷,你之所以不舉,是因為有人以針灸之法,截斷了你小腹處的幾道經(jīng)脈,這傷雖然麻煩,但我還是能治的?!?br/>
“太好了,楊老,請您幫幫我?!绷謧ン@喜地說道。
張金花這時候也是激動地走了過來,開口說道:“楊老,請您務必治好我兒子,我先謝謝您老了?!?br/>
“是啊,楊老,拜托你了。”林杰也走了過來說道。
楊青風點了點頭,沒說話,取過紙筆,刷刷刷就寫下了一張藥方,交給林杰,說道:“按我這張藥方抓藥,用猛火煎三小時熬成膏,貼在他小腹處,連貼半個月就行。”
林杰連忙接過了藥方,說道:“楊老,太謝謝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