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陳鐵立即將林清音抱著坐到沙發(fā)上,然后從帆布背包里翻出了那種黑色的藥膏。
接著,他立即就向林清音伸出了手,準(zhǔn)備脫林清音的衣服。
“你干什么?”林清音驚了,死死地捂著衣服,瞪著陳鐵說道。
陳鐵眨了眨眼,說道:“給你抺藥膏啊,我還能干什么,你的傷都在后背,不脫衣服怎么給你上藥?”
“呃……,這個,不用了,把藥給我,我自己來就行?!绷智逡裟樇t得燙手,陳鐵這驟然間要脫她衣服,著實嚇了她一跳。
而且,她實在是接受不了,再光著身子面對陳鐵,那種場面,想想都讓人羞得抬不起頭來。
“別鬧了,沒人幫忙你能抹上藥那才有鬼了,而且,你背后的衣服,已經(jīng)和你的血肉粘在一起,換個人替你抹藥都能痛死你,更不用說你自己來,老實點的吧,趕緊把衣服脫了?!?br/>
陳鐵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他可不是想要占便宜,林清音整個人都是他的了,這種時候占便宜,有必要嗎。
我脫個屁,林清音很想這樣說,眼睛倔強(qiáng)地瞪著陳鐵,手捂著自己的衣服,痛死她也不肯在陳鐵面前脫衣服。
“你這女人咋這么倔呢,搞得脫衣服我能占你多大便宜似的?!标愯F瞪眼,那啥都干過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清音不說話,只是氣惱地看著他,兩個人就這樣僵住了。
“好吧,你自己抺,痛死你?!标愯F決定不跟她倔,伸手便將藥瓶遞到了她手上。
林清音接過藥瓶,嘴扁了扁,說道:“痛死就痛死,要你管?!?br/>
說完就上樓去了,走到一半,又回頭說道:“我自己抺藥膏,你不準(zhǔn)上來?!?br/>
陳鐵呵呵笑了笑,說道:“我敢跟你打賭,不出兩分鐘,你就得求著讓我上去給你抺藥?!?br/>
林清音皺了皺鼻子,說道:“不可能?!?br/>
說完便走回房間去了,就是真痛死,她也忍受不了光著身子讓陳鐵給她抺藥。
陳鐵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心中在計算著時間,很快,他就聽到,樓上傳來了林清音一聲極度痛苦的呼聲。
“說了你還不信,后背的衣服都和血肉粘在一起了,能不痛才怪?!标愯F心中嘀咕,林清音這聲驚呼,早已在他意料之內(nèi)。
接著,不多久之后,果然又被他料中,林清音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身軀有些顫抖,臉色尤其蒼白。
“上來,你,你給我抹藥?!笨粗谏嘲l(fā)上的陳鐵,林清音咬了咬嘴唇,終于是說道。
“嘿,我說什么來著,剛好兩分鐘呢,這就讓我上去了,你咋不繼續(xù)倔呢?!标愯F挺嘴賤地說道。
“你……”林清音實在是敗給這個家伙了,混蛋啊,一張嘴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她覺得,自己心中對陳鐵升起的那絲好感,快要敗光了,這混蛋很多時候說出的話,總能讓她氣得想撓墻。
不過,剛才她嘗試了一下脫下自己的衣服,但后背的衣服確實和血肉粘住了,輕輕一拉,險些讓她痛暈過去。
否則,她實在是不想讓這混蛋幫忙。
不過,陳鐵這家伙說話雖然氣人,但是,卻已經(jīng)快步上了樓,從林清音手中拿過藥瓶,瞇眼笑道:“進(jìn)去吧,放心,我不會弄痛你的?!?br/>
這話怎么聽都有歧義,林清音忍不住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但沒奈何,只能聽話地走進(jìn)房間。
“躺床上趴好吧?!标愯F又再說道。
林清音也是認(rèn)命了,乖乖地趴在了床上,陳鐵二話不說,從懷里掏出了一根銀針,輕輕地在林清音后背的衣服上一劃,便將她的衣服從中間劃開了。
既然林清音不肯脫衣服,陳鐵其實也不會強(qiáng)人所難,只劃破后背的衣服,其實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