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四五碗下肚,此時二人已顧不上比拼武功內(nèi)力,專心斗起酒來。
慕容復用“少澤劍”逼出部分酒水,桌下已經(jīng)汪起了一灘酒水,心中暗道:“再這樣下去非得穿幫不可。”
抬首掃了一眼,數(shù)個窗戶都離的比較遠,又看了看董清仍然一副很能喝的樣子,慕容復心念轉(zhuǎn)動,開口道:“董兄,此處人多,我們?nèi)シ宽斏虾热绾???br/>
“人多?”董清一愣,隨即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去房頂?!?br/>
兩人各提一個大酒壇,也不見他們?nèi)绾蝿幼?,身形一閃就消失不見了,周圍眾人驚駭?shù)耐瑫r也是大失所望,此等高手要是能上去聊一聊就好了。
“復郎!復郎!”木婉清急忙叫了兩聲,不見回應(yīng),只得跺了跺小腳坐回原地。
二人來到房頂,董清哈哈一笑,舉起一碗酒,“在下一直自詡天下第一,今日碰到木兄當真是棋逢對手,定要分出個勝負,來,干!”
“天下第一?”慕容復也不知他指的是武功還是酒量,不過見他動作豪邁,臉上歡喜又不似作偽,倒也有些佩服他起來。
料想一個身材并不如何粗壯,甚至有些“苗條”的漢子,如何能裝下這么多酒!自己是有六脈神劍在手,他可是真喝??!
于是二人繼續(xù)斗起酒來,每喝得四五碗,慕容復便運起六脈神劍,微微逼出一小股酒水,沿著瓦礫流下去,董清毫無所覺。
兩人這一喝就是小半時辰,直到兩壇酒喝完,董清笑道:“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再去拿兩壇上來?!?br/>
“千杯個屁啊,小爺再喝下去,有六脈神劍也要醉了,再說時間長了難保不會給他看穿。今天這是怎么了,一點點緣由,竟跟這‘娘娘腔’斗起酒來?!?br/>
慕容復暗暗腹誹,嘴上說道:“董兄酒量在下佩服,只怕再喝三天三夜也分不出勝負,今天就到此為止如何?!?br/>
董清緩緩收斂臉上笑意,沉默半晌道:“也好,你跟我來吧!”說著輕輕一躍,便落在地上,接著右足微微一步跨出,人竟是到了丈許之外。
慕容復先是一愣,隨即瞳孔一縮,“這家伙好高明的輕功?!碑斚掠行母仍囈欢?,立刻追了上去。
二人并肩走在街上,好似閑庭信步,但每一步跨出都是丈許遠,周圍行人竟是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特異之處。
董清斜睨了慕容復一眼,似乎也在跟慕容復較量,速度越來越快,但見得慕容復總是不落絲毫,心中暗暗吃驚,這人內(nèi)力和輕功竟是不弱于自己。
慕容復更是震驚不已,本以為自己有凌波微步和憑虛御風,輕功已足以問鼎天下第一,沒想到剛出門就遇到一個輕功不輸自己的年輕高手。
片刻后,二人已行了十數(shù)里,到得城外一片林中,董清停了下來,“你輕功不錯,出手吧?!?br/>
慕容復一愣,“為什么要出手,我只是看你輕功不錯,跟你玩玩而已?!?br/>
董清眼中冷色一閃而過,“你不就是來找我的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