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北冥丟下這句話之后就離開了,我看著他隱怒的眼,心里忍不住猜測,他是不是怕留下來,會不小心掐死我。
我坐在床上,看著空空如也的病房,無奈地揉揉臉。
這個人,不講理到了極點。
明明是他的人突兀地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用嚇?biāo)廊说难t棺材把我?guī)ё?,又以為是在夢里,被他拉著拜了堂?br/> 怎么算,都是他先招惹我的,結(jié)果到他那邊,就成了我先招惹他。
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真是一等一的。
嘆息一聲,我撇開思緒,不再去想帝北冥。
現(xiàn)在我還沒有跟他平等對話的實力,等我把老爸留給我的驅(qū)魔術(shù)法修煉好,再跟他談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走向。
看看老媽,她還沉沉地睡著,我考慮了一下,決定不叫她了,等她睡到自然醒,我們再辦理出院手續(xù)離開。
反正我的傷口已經(jīng)痊愈,隨時想走,隨時都可以離開。
老媽真的累了,這一覺,睡了兩個多小時,直到晚上七點多才醒。
聽我說要出院,老媽的眉頭皺起來?!安恍校m然醫(yī)生說你恢復(fù)的快,但是也要預(yù)防感染,再住兩天再說?!?br/> 我摸摸鼻子,確認房門鎖著之后,把左肩露出來。
老媽驚愕地看著我光潔的肩膀,甚至伸手摸了下傷口的位置,確定我的肩膀確實已經(jīng)痊愈之后,老媽臉上的神色變化了好一會兒,最后,露出欣喜的笑容。
“滄海,你看到了,我們的女兒得天獨厚,她一定會讓你驕傲的!”
老媽呢喃著說,眼神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