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guān)漸漸地近了,而前幾天的一場大雪,也是讓這個年顯得很是歡快。
涼州城街道上不時地有小孩子在雪地里歡快地奔跑著打雪仗,一個個形狀各異的雪人也是出現(xiàn)在各個地方。
當太陽露頭,天色漸漸亮起。
慕瑾鳶伸了個懶腰,這幾日在蘇府的生活不像之前那樣經(jīng)常被人催債,也令她很是愜意,畢竟,沒人敢來蘇府要賬不是?
不知不覺中,慕瑾鳶覺得這種生活似乎也不錯?唯一的不足,可能就是每天要給那個懶散的公子哥做飯了?
這般想著,慕瑾鳶穿好了祁麗給她送過來皮襖,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動物的皮毛,但這看起來薄薄的皮襖只要穿上,就絲毫不覺得冷。
穿好之后,慕瑾鳶就出了房門,她,要去做早飯了。
蘇祁此時看了眼進了廚房的慕瑾鳶,嘴角也露出了一絲奸詐的笑容:“任你這女人有通天的本領(lǐng),還不是逃不出老子的五指山,得乖乖做飯!”
蘇祁那日冒著風雪在涼州走了走之后,念頭也是通達了起來,他已經(jīng)不是前世那個小白領(lǐng)了,作為涼州最牛的二代,什么樣的女人降服不了呢?又何必因為一個女人覺得煩惱?
于是,蘇祁回到了府中,就和慕瑾鳶直接約法三章,其中一條,便是慕瑾鳶以后要負責蘇祁的三餐。
不過,這女人的手藝是真的不錯啊!蘇祁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以往他就是嫌棄府上廚房做的飯難吃,這才出去吃喝,自從慕瑾鳶開始做飯之后,他倒是有好幾天沒有出府了。
再者,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蘇祁發(fā)現(xiàn)他第一印象還真是對慕瑾鳶有所誤解,這個女人雖然有些小聰明,但是還真沒什么心機,是個直腦筋。要不然也不可能蘇祁一約法三章,她就同意。
都說鎖住男人的胃就離鎖住男人的心不遠了,其實蘇祁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心中也漸漸地對慕瑾鳶產(chǎn)生了不小的好感。
蘇祁執(zhí)筆,寫完了這一帖,輕輕地吹了口氣,喊道:“四兒,把這個給我貼在門上!”
“好嘞!”郭四興沖沖地應(yīng)了一聲,跑進來看著蘇祁桌案上的兩副對聯(lián),即便他不認識字,依舊搖頭晃腦地贊嘆道,“好字!好字!公子這字真是如虎添翼,畫蛇添足……”
“行了,滾蛋吧!別在這里放洋屁了,狗屁不通!”蘇祁一翻白眼,踹了郭四一腳。
郭四嘿嘿笑著出了屋子。
如今蘇祁不出府吃喝了,院子里人也多了起來,于是他便把郭四這幾個人調(diào)了過來,在他院子里聽差。
活動了下筋骨,蘇祁又拿起桌上的一本無名書冊,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冷笑一聲:“這劉家父子還真厲害??!”
從劉玉琢身上掠奪出來的這冊子,里面居然記載劉玉琢這廝每一次殺良冒功的事跡,以及他父親劉弄璋和沙洲涼州一些官員的錢財往來。
這可真讓蘇祁驚訝不小,這一雙父子還真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隨后,蘇祁又將這書冊放回了系統(tǒng)物品欄,他要好好思考一下,是拿這東西去訛劉家父子的錢,還是將這交給老爹,讓老爹拿著當做政治資本。
嗅到了早飯的香味,蘇祁又洗了洗手,便笑呵呵地出屋了。
“蘇大公子倒是嗅覺靈敏?。『臀倚r候養(yǎng)的貝貝有一拼!”慕瑾鳶看到蘇祁探頭探腦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一聲。
蘇祁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問貝貝是誰,要問了,肯定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