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要散場。
方元霜與段寒成再沒上來過。
早早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人是宋止,他提前離席,滿酒店找人,就差興師動眾地調(diào)出監(jiān)控查看,看他跑得氣喘吁吁,段東平在旁坐山觀虎斗,項柳攏了攏自己的披肩,靠近段東平耳邊,“這是出什么事了?”
大部分賓客都走了。
項柳與段東平是要等段寒成的。
“不知道?!?br/>
段東平隱隱猜到了什么,約莫跟方元霜有關(guān),段寒成是順帶被設(shè)計進去的。
望了眼首席的位置。
項柳冷哼一聲,“他們周家神氣什么,早知道就不來受這個氣了?!?br/>
“怎么了?”段東平一副孝子的樣子,給項柳端茶遞水。
“還不是樊云,我去跟她打招呼,她那個樣子,不冷不熱?!?br/>
樊云與段寒成生母認識,瞧不上項柳靠著不正當手段上位的把戲,對她愛搭不理實屬正常。
項柳太沒面子,要不是等段寒成,早離席回去了,“寒成怎么還不過來?”
“興許是在忙?!倍螙|平看到了從小道走來的周嘉也,在他臉上捕捉到了得逞的神色,心知肚明他的計謀是得逞了。
這對他們都是好事。
段東平指向周嘉也,“媽,要不要去問問嘉也,他應(yīng)該知道寒成在哪?!?br/>
項柳理了理披肩走過去,正要興師問罪,便聽見周嘉也的一聲,“什么,元霜去我房間了?”
“是啊?!狈埔荒槻恢?,“不是你派人通知我讓她過去的嗎?”
“我是說去我隔壁房間?!?br/>
周嘉也的演技不錯,表情里豁然寫了兩個字“壞了”。
“到底怎么了?”
“但愿沒事!”
模棱兩可的話丟下來,周嘉也往樓上跑去,樊云與周蒼對視一眼,跟了過去,項柳結(jié)束了旁觀的身份,悄悄跟在后,段東平?jīng)]有跟過去,他另有其他目的。
在原地等了會兒,果然看見了正在找人的宋止。
“宋先生?!彼凶∷沃?,掩藏起來的笑容意味深長?!?br/>
上了樓。
周嘉也著急忙慌解開了門鎖,沖進去時屋子里是黑色的,什么都看不到,不像是有人來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