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蘭馨,誰給你的膽子,隨意坐總裁的位子上?”站在冥祭身后的溫言看到座位上竟然有個人,不由得開口斥罵。
溫言眼睛怒火微起,總裁的辦公室,居然有人膽敢隨意進入。
原本溫雅的臉?biāo)查g沾染了一絲怒氣。
隨意進入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擅自坐在總裁的座位上,一個下賤骯臟私生女,誰給她的膽子?!
蔣蘭馨不但沒有下來,而且竟還笑意盈盈對冥祭說著,“阿祭,你的辦公室,可真舒服,不過,我就要問問你了,為什么開除我?”
她語氣里帶了一絲質(zhì)問,蔣蘭馨今天在這里等了一天,為的就是對冥祭討一個說法。
“為什么?需要理由嗎?”冥祭不怒反笑,冷冷的雙眸看向她。
蔣蘭馨剛想說話,不料卻被溫言打斷了。
“你一個私生女,還妄想駕凌與嫡子身上?”溫言伸手,打出一道藍色的玄氣,硬是將蔣蘭馨甩到地上。
溫言這人看似儒雅平易近人,其實他最討厭尊卑不分的人,特別是這種,連名分都沒有的私生女。
家族里的庶女都不敢這樣對冥祭,蔣蘭馨不過仗著她長得與蕭妍有幾分相似,
總裁寵了那么一段時間罷了,竟忘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蔣蘭馨不甘的看向溫言,
一個走狗而已,
她跟阿祭說話,憑什么隨意插嘴?
眼神怨毒的看著溫言,加上昨天晚上沒有爬床成功,她對溫言的視線,越發(fā)不善。
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臉上變化多端的神色,冥祭忽然開口。
“你,是不是還沒有分清你現(xiàn)在的位置?”